“你現在知道害怕了,為什麼當時卻不以為意呢?”
來到了蔡誌坤的身邊問道,柯順也給自己點上了一顆香煙,這讓蔡誌坤皺緊了眉頭,然後突然又完全舒展開來:
“現在問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我隻是想知道,你們是怎麼發現我做那些小動作的,還有就是,你們打算怎麼處置我”
“處置你?”
柯順嘴角輕笑了一聲:
“我們可沒這個功夫,不過你想知道自己是怎麼被發現做小動作的,我倒是可以告訴你,讓你走的明明白白!”
“好吧”
蔡誌坤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反正他已經猜想到了自己的結果了,大不了不再走音樂之路,老老實實的回去學校念書,然後大學畢業了去做一個耍筆杆子的,或者教書先生唄!
“你的性格,和你的心理狀態,注定這段時間你不會老老實實的,而且這些天從你的一些小動作上可以看出來,你一定做了什麼對於堯舜樂隊不利的事情,最後再結合著決賽中突然顛倒的出場順序,就更加不難看出來了!”
柯順一臉認真地說道,這讓蔡誌坤的臉色有些發白,然後突然搖了搖頭:
“不對,你是不會發現這些的,我不相信!”
“沒錯,我柯順自問還沒有這個本事,從你的性格,心理狀態、還有你這些天的一些小動作上就分析出來什麼,這一切都是李易兄弟一個人完成的,要知道他可是曾經用這種能力,幫助南都警方破獲了一件拐賣兒童的大案呢!”
柯順一臉自豪的說道,現在他對於李易,那真的是萬分推崇,已經快要成為李易的無腦粉了,而蔡誌坤也在柯順話音落下的時候,灰心喪氣的低下了自己的頭顱:
“是啊,我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之前我的謀劃是多麼的細致,還是被李易這家夥發現了,並且用一些小手段給破壞掉,並且把我死死的拿捏住,而我又為什麼再次觸了他的黴頭啊!”
“怎麼說呢,這一切隻能是你咎由自取,這裏是兩萬元的支票,你拿著這張支票走吧,音樂之路你完全不能走下去了,因為明天的媒體見麵會上,我們就要把你之前的一些事情公之於眾,你將會成為音樂界的一個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柯順說著,從上衣口袋裏麵拿出了一張支票交到了已經有點發愣的蔡誌坤手裏,而當蔡誌坤接下支票的時候,整個身子都開始顫抖了。
“你們,你們不能這樣,你們不是最終也奪得了我行我秀的冠軍了麼,為什麼不能把我當成一個屁放了,為什麼要這麼的對待我呢!”
蔡誌坤眼圈發紅的喃喃道,看起來是那麼的可憐,而柯順則是冷笑了一聲:
“直到現在,你還不明白,不是我們要這麼的對待你,而是你偏偏要這樣的對待你自己!”
“是麼?”
手中握著這一張支票,蔡誌坤有些發呆的問道,不知道是在問誰,而柯順則是點了點頭說道:
“李易兄弟讓我最後奉勸你一句,天作孽尤可憐,自作孽不可活,你以後好自為之吧!”
“我…”
蔡誌坤還待要說些什麼,不過柯順已經不打算再聽下去了,以前他是跟蔡誌坤走的挺近的,不過此時不比往日了。
“我如果是你,就拿著這些錢老老實實的躲起來,等這段風聲過去了之後,也許還有可能搞搞音樂”
柯順說了一句,歎了口氣就打算離開,卻不想蔡誌坤突然麵色猙獰了起來:
“你們這是明擺著欺負人,別以為我是好欺負的,我要去告你們,我要去告你們!”
“哎!”
長歎了一聲,看了一眼已經陷入歇斯底裏的蔡誌坤,柯順轉身就離開,從他轉身的這一刻開始,就已經對他徹底放棄治療了…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一些人從小就養成了以自我為中心的習慣,一切都要按著他的意思來,好像所有人都應該圍著他轉,這種心理非常普遍,危害性也很大,通常我們都把這種心理叫做自我中心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