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小報上說的關於宮老師不接受蔡誌坤父母道歉的事情,這張法製報上麵有刊載,也可以清楚的看到,不接受蔡誌坤父母道歉,並不是宮老師親口說的,而是通過她的委托律師”
“恩,看來對方的計劃和預謀不是一天兩天了,而且很會抓住時機,這兩天宮老師怎麼樣,有沒有知道這件事情的發生?”
常玉堂皺著眉頭說道,對於文學院勸退蔡誌坤的事情,他還是知道的,像蔡誌坤這樣的學生,在文娛界人人喊打,蘇大文學院勸退他,完全是理所應當的,而他又是搶劫,又是故意傷人未遂,哪一個都是鐵證如山,他的父母用這種抹黑他人,從而挑動輿論導向的行為,真的是太下作了。
“哦,昨天晚上我就給宮老師打電話了,隻是他們家裏沒有人接,今天早上我打了她的手機,也提示關機了…”
工作人員說道,有些無奈的攤了攤手:
“想來宮老師應該已經知道了,現在的她一定很氣憤,也受到了很多人的騷擾,所以把座機線拔了,把手機關機了吧”
“不不,你不了解宮美莉老師,她是一位非常堅強的女人,絕對不會因為這件事兒就逃避,我看還是派個女老師去她家裏看看吧”
常玉堂擺了擺手說道,不過他的話音剛落,就見醫學院的副院長李荀一臉陰沉的走了過來:
“不用了常部長,宮老師四天前就回雲南老家探親了,老太太帶著她兒子住在了親戚家”
聽到李荀這麼一說,宣傳部的那位工作人員自以為是的點了點頭:
“看來宮老師是預感到這件事會發生,所以以探親為由,躲上一躲了…”
“不可能!”
沒等工作人員說完,就見李荀和常玉堂異口同聲的將他打斷,這名工作人員年輕對宮美莉不了解,他們還不清楚麼,宮美莉絕對不是個怕事兒的女人,她回鄉探親絕對不是躲,至於讓老太太和兒子住到親戚家,隻是怕自己的兒子和婆婆沒人照顧罷了。
“這件事不能不讓宮老師知道,因為這關乎著她的名譽,但是宮老師一時半會兒聯係不上,咱們隻能把這件事兒給她的親戚說一聲了”
常玉堂想了想說道,李荀也點了點頭:
“我已經給葛雲娟葛老師去了電話,她說她會把這件事通知宮老師的親戚的,不過我們也不能在這裏幹等著,到底是那幾家小報,我們蘇大一定要對他們追究,不過在這之前,還請常部長代表蘇大向媒體發表一番聲明,對於這種抹黑,汙蔑我們學校老師,和我們學校的媒體,一定會追究法律責任”
“恩,我相信宮老師絕對不是那種人,這些可惡的誹謗者,流言製造和傳播者,都是良心被狗吃了的家夥,我們蘇大一定會堅定地支持宮老師的!”
常玉堂向李荀保證道,李荀也重重的點了點頭:
“好,我等會兒會去文學院找他們的院長蘇向陽,和他一起商量一下怎麼應對的事情,那些小報顛倒是非,這一次文學院也是被罵慘了,居然說他們把好好的一個音樂才子,逼成了這樣,明明是蔡誌坤這個學生不行嘛!”
“恩,這件事也非常重要,好在當時蘇向陽院長對蔡誌坤的處理是勸退,而不是開除,如果是開除,那些個人估計要罵得更歡了”
常玉堂說著,從桌子上找出來了幾張報紙:
“看看蔡誌坤都做了什麼事情吧,這麼品質惡劣的一個人,別說我們蘇大,就算是野雞大學,也不能夠容忍這樣的學生存在,可是現在的人關注的焦點已經不在這裏了,而是在宮老師身上,真是可惡!”
“我知道蔡誌坤的父親,他是明珠市文化局的一位小股長,這件事他做的太過了,為了給自己的兒子減輕罪罰甚至脫罪,居然不惜用這種下作的方法”
李荀咬牙切齒的說道,對的就是對的,錯的就是錯的,就算這些小人機關算盡,最後依然不能顛倒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