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事情宮美莉都能夠自己解決,就是有件事,她是無論如何也要征求一下李易的意見了。
“舅媽,在樓下就聽雨柔說您有事跟我商量,到底是什麼事呢?”
喝了一杯茶水向宮美莉問道,李易心中還是有點預感的,心想會不會是那件抹黑宮美莉事件的餘波,結果事實還真的被他給猜中了。
“是這樣的小易,這些天一些媒體不是報道著你舅舅林俊的事跡,還有我的一些正麵報道麼,我想這應該是把之前抹黑我的事情給化解掉,但是就在前天,我收到了幾個媒體寄過來的信,不知道該不該收下”
宮美莉說著,就從自己的手包裏麵拿出來了幾個信封,而且無一例外的,這些信封裏麵都裝著一張支票,雖然它們的麵額不大,也就是十萬元而已,而且支票下麵還附帶了一張名片,名片的內容都是南都幾個二三流媒體的總負責人。
“這件事,我問了雨柔,雨柔說她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然後我就給這些媒體的總責任人打了電話,他們都說這是一份歉意讓我收下,還讓我請什麼柯哥手下留情雲雲,然後有一個責任人剛好有那個什麼柯哥的電話...”
“所以舅媽您就給柯哥打了電話,然後柯哥又把我給賣了”
沒等宮美莉說完,李易就有些哭笑不得的接了下去,他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的這位舅媽還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勁頭,更沒有想到柯順這個家夥居然那麼不講究的把自己給賣了。
“什麼把你給賣了?他隻是讓我尋求你的意見而已,難不成那個柯哥是你安排的人?”
宮美莉有些驚訝的說道,這讓李易瞬間有想要撞牆的衝動,都怪自己想太多了,柯順就算嘴巴再不嚴,也不會賣了自己啊,隻是柯順為什麼要讓宮美莉向自己征求意見,這還不是等於賣了自己麼,隻是賣的不太明顯罷了。
“柯哥,易,是不是柯順大哥啊?”
林雨柔因為跟著李易的時間長,最先反應過來,然後笑嘻嘻的跑到了舅媽宮美莉的跟前,然後說道:
“舅媽不要猜了,這件事絕對是李易做的,我記得當時你被抹黑的時候,我急的不得了,李易對我說一切交給他呢!”
“哈哈哈,我就說嘛,蘇大的那些老師和領導們,是沒有辦法讓這些二三流媒體如此低聲下氣的,小易你可真是神通廣大啊”
宮美莉也想清楚了裏麵的彎彎繞繞,忍不住對李易誇獎了一番,對於李易也是越來越喜歡了,林雨柔有了他做丈夫,以後不欺負別人就算好的了,別人休想欺負一點兒她。
“舅媽謬讚了,都是朋友們在出力,我隻是求人家幫了個忙”
李易很是謙虛的說道,宮美莉點了點頭:
“我是這麼想的,得饒人處且饒人,這些二三流媒體已經知道錯了,也發表了道歉公告什麼的,我們就不要抓著不放了,反正他們抹黑我的時候,我剛好在雲南也不知道,基本上沒有受到什麼精神上的傷害”
“舅媽真是菩薩心腸,既然這麼想,那就把這些錢收下了就是了,你越是收下了這些錢,那些個二三流媒體越是把心放下,不然他們怕是晚上也睡不著覺的”
李易笑了笑說道,宮美莉則是搖了搖頭:
“我真的不在乎錢不錢的事兒,就是在乎個名譽,現在我的名譽無損,再拿這些錢就有點燙手了,不過你說我不收下這些錢,那些人心裏也不安定,那麼我就收下,不過這些錢我不會自己用,你看捐給寶貝回家基金會怎麼樣,最近它在咱們南都挺火的”
“這個,舅媽您真的決定把這些錢都捐出去麼?”
宮美莉有捐錢的想法,這把李易給震驚到了,不過想想宮美莉工資不低,又不擔心養老和子女的教育,對於這些意外之財,還真是無所謂的態度,也就釋然了。
“是啊,這些錢說實話拿著燙手,還不如捐出去來的心安理得”
宮美莉麵色堅定的說道,這讓李易知道了她不是鬧著玩的,於是點了點頭:
“也好,既然舅媽打算把這筆錢捐出去,幹脆咱們做個大的吧!”
“做個大的,什麼大的?”
被李易說的話弄得有點摸不著頭腦,宮美莉不知道自己的這位外甥女婿又要搞出什麼事,林雨柔則是皺起了眉頭,好像想到了一些什麼。
“舅媽您就不用操心這件事了,這件事就交給我來運作,保證讓您滿意!”
李易向宮美莉保證道,而宮美莉也非常信任的對他點了點頭,然後把所有的支票給了他:
“這些支票你先拿去吧,放在我這裏晚上都睡不好”
“呃,舅媽您太善良了,那些個混蛋之前抹黑您,這些賠償按理說都是應該的!”
李易對宮美莉勸道,還想著讓宮美莉留下這些錢,但是奈何宮美莉已經做出了決定,他也隻好按照其意思來了...
“易,你打算怎麼把這件事做大啊,能不能給我說說?”
回到了林雨柔的房間,林雨柔沒有去幫宮美莉做飯,而是纏住李易要問個究竟,卻見李易笑了笑:
“讓蘇大宣傳部跟某媒體合作,弄一個為舅媽證明清白的專題報道,並且帶頭向在這件事中受了委屈的舅媽發慰問金,讓這些已經給舅媽拿錢的媒體也紛紛報道,並且組織員工或者讀者捐贈,然後舅媽把這些錢跟捐贈的錢還有慰問金合在一起,再捐給寶貝回家基金會!”
“這,會不會太大了?”
得知了李易的計劃,林雨柔有些驚訝的張大了自己的嘴巴,李易則是笑了笑:
“有時候捐錢就得高調,舅媽這次收了那些人的錢,那些人中難免還有心有不甘,或者包藏禍心的主兒,等蔡金雲落馬的風波過去之後,保不齊會跳出來拿這件事來黑舅媽,所以我們這麼做,最後會讓所有人無話可說,讓舅媽以後沒有一點兒被人黑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