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李易一齊走出了大梁電視台,坐上了夏鵬程開著的一輛普桑,呂秀波看著大梁電視台外麵不少的記者說道,很顯然,那些個記者都是衝著楚婷婷這位《傳承者》的製作者來的,而對外宣稱《傳承者》是楚婷婷的創意,而沒有李易什麼事情,也是李易自己的意思,因為李易並不想太高調,以免引起其他一些合作者的不滿,自己給浙省衛視一個《我愛記歌詞》都已經讓楚婷婷誤會了,也難保其他人看到自己又為楚婷婷的大梁電視台弄出一個《傳承者》而心裏有了想法。
“創意說實話我多得是,但是我可不想一下子都把它們弄出來,細水長流才是王道!”
李易耳邊聽著呂秀波在那裏嘚啵嘚啵說個不停,心中卻在想著上麵的這句話,他知道自己所仰仗的,無非是那場夢中的未來,所以他現在隻要把夢中的那些東西搬出來,都變得異常的謹慎,而且能不用就不用,因為他認為這樣做鋒芒太過了,隻會讓其他人對自己另眼相看,覺得自己是個怪物,而且他也沒有那麼多的精力高太多,所以也隻能撿出來一些比較合適的弄了。
“呂編輯,聽你說呂老爺子的木版年畫年輕人都不願意學,那麼你們這些家中的晚輩呢,按理說你們從小就在作坊裏麵長大的,應該對木版年畫駕輕就熟,感覺比較親切,學起來也會事半功倍啊”
看到李易坐在後排沉默著不發一語,而呂秀波則是談興頗濃,開著車的夏鵬程跟他聊了起來,可惜夏鵬程不太會聊天,第一句話就讓呂秀波有點尷尬的撓了撓頭:
“嘿嘿,你這話說的,廚師的兒子也不一定是廚師啊,雖然跟我同輩的一些兄弟姐妹們,小的時候也有對木版年畫的製作挺感興趣的,但是我們家中的長輩都沒有讓我們做,因為你不在這一行,不知道這一行的苦,木版年畫看起來簡單,想要學好太難了,其他的不說,光是一個雕工就讓大多數人望而卻步!”
“是麼,我記得小時候,家裏也貼過木版年畫,隻是我們老家貼的是另外一種,楊柳青木版年畫!”
夏鵬程笑了笑說道,終於也讓坐在後排陷入沉思的李易反應了過來。
“楊柳青木版年畫麼?貌似和朱仙鎮木版年畫一樣,也是很不錯的民間藝術,看來光是木版年畫的內容,《傳承者》就可以做上好幾期了,因為在我的印象裏,木版年畫好像有十幾種之多,其中最著名的也有至少四五個”
李易心中如此想到,不過這些都是以後的事情了,做完了這一期的《傳承者》,差不多也該到自己等待的那個日子了,而當那件事辦好以後,李易就會把《傳承者》完全交給楚婷婷的團隊來運作,自己就可以抽身而出,返回明珠市了。
“我們到了!”
朱仙鎮距離大梁市也就十幾公裏的樣子,夏鵬程開車就算不快,他們也隻用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來到了朱仙鎮,三人先是找到了一個地方吃了一頓簡單的午飯,這才在呂秀波的帶領下,來到了他二爺爺呂老爺子的木版年畫作坊。
“李總,夏哥你們看,這裏就是我二爺爺的年畫作坊,在這裏已經有將近二十年的曆史了”
向李易和夏鵬程介紹著年畫作坊,呂秀波來之前很顯然已經給這裏打過招呼了,所以年畫作坊顯得非常安靜,並沒有幾個人,當然了,此時剛剛過了年,年畫作坊也是處於停工狀態的,畢竟年畫這種物件,隻有在春節的時候才會熱賣,平常的時候也會賣一些,但都是作為禮品,不求數量隻求質量,這就要呂老爺子親自出馬了,要做出最高水平的。
“小波,你們來了怎麼不提前說一聲啊,吃飯了沒呢?”
當李易一行人來到了作坊裏麵的時候,卻見一位精神矍鑠的老人帶著幾個中年人還有一位十三四歲的小姑娘迎了上來,老人眉眼跟呂秀波有些相似,一上來就先喊了一聲呂秀波的小名,並且非常親切的問李易他們吃飯了沒有,不同說,就是呂秀波的二爺爺呂梁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