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隻有一個解釋……
我來不及想太多,另一隻手已經摸到了渡靈筆上,果然,不遠處一個身穿白衣,滿臉鮮血的女人正直勾勾的看著我,一雙眼睛充滿了冷漠的氣息。
我看了看這個女子,她的脖子很長,舌頭也伸了出來,眼睛甚至都有些凸出,很明顯就能判斷出來這是一個吊死鬼。
而在樹林之中遇到吊死鬼,這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看到這個厲鬼的瞬間,我手裏的手槍就已經扣動了扳機,隨著砰的一聲槍響,一顆子彈呼嘯而出,帶著一團紅色的光芒,直接撞擊到了那個厲鬼的身上。
那個厲鬼慘叫連連,全身都燃燒著紅色的火焰,就好像是被徹底點燃了一樣,不到片刻,就噗的一聲灰飛煙滅,化成了點點磷火,我也是對手裏這把手槍有了更深的認知。
這果然是一把可以傷害到厲鬼的槍,而且威力異常巨大,一槍就可以解決一個厲鬼。
可惜的是這把槍裏隻剩下了兩顆子彈,沒有了子彈,這把槍也就失去了應有的效果。
把槍裝回身上,我也沒有心情繼續睡覺了,隨意的撥弄著已經快要熄滅的篝火。
周圍的風聲不斷,不知名的鳥不斷的怪叫著,讓我有些心煩意亂,我看著四周,總覺得周圍的黑暗中隱藏了很多可怕的目光。
把渡靈筆緊緊抓在手裏,我看著四周,隨時防備著會不會有厲鬼突然跳出來。
這種老林子裏是從來不會缺少厲鬼的,古往今來埋葬在這種地方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就這樣提心吊膽的過了一個晚上,雖然並沒有再出現什麼厲鬼,但是我卻不止一次的聽到周圍的樹叢裏傳來聲音,似乎是有什麼東西一直在虎視眈眈的看著我,直到天亮之後這種聲音才徹底消失。
我心裏有些疑惑,但是並沒有跟過去看,等到天徹底亮起來之後,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就向著樹林外麵走了出去,這個時候,也是時候該回去鬼鎮了,無論鬼鎮現在是什麼樣的情況,該麵對的還是要麵對,想要逃避是絕對不可能的。
突然,遠處的地平線上出現了幾個黑點,還帶著一絲絲明晃晃的光斑,我心裏頓時警惕了起來,連忙把自己隱藏了起來,等到那幾個黑影漸漸的走了過來,我才終於確定,這幾個人果然是全真派的道士,而那明晃晃的光斑,則是他們手裏的長劍。
隻是,這幾個全真派的道士此刻看起來卻是異常的狼狽,似乎是剛剛經過了一場大戰了一樣,身上的道袍都有些破損,滿身都是鮮血,甚至連手裏的長劍上都是一個個的缺口。
我看到了這幾個道士,他們當然也看到了我,本來我是應該逃走的,可是當我看到他們的情況時,就知道或許這是我的一次機會。
沒有猶豫,直接拿起步槍,扣動扳機,一道道的火光頓時噴 射而出,那幾個道士猝不及防之下,被一顆顆子彈打中,隻是瞬間,就有三個人倒在了血泊中,剩下的兩個人雖然反應快躲了過去,但其中一個也被我打中了大腿,移動變得困難起來。
看了看手裏的步槍,我不由得感歎起來,現代化的武器裝備還是厲害啊,那些道士最起碼也是一方高手,別的不說,對付普通的鬼魅,那必然是手到擒來,可是現在卻直接被槍打死,這不得不說是一種悲哀,或許隻有馬宇那種人物才能夠躲過子彈吧。
剩下那兩個道士聲音憤怒的咆哮了起來,沒有受傷的那個拿著長劍對著我徑直衝了過來,手裏長劍閃爍,帶出一道道寒光,我不敢大意,知道對方的實力厲害,哪怕隻剩下了一個人,也絕對不能輕視。
從身上掏出來匕首,我看準那個道士的劍光,匕首直接迎了上去,隻聽哢嚓一聲,那劍光直接消失,卻是被我用匕首直接斬斷。
那個道士也不含糊,幹脆丟了自己手裏的長劍,從身上一摸,就掏出來一張符篆,對著我直接丟了過來。
這也是這些道士的厲害之處,他們畢竟是專業的,和我這種半吊子水平不一樣,他們可以把一張又輕又薄的黃紙直接扔出去五六米遠,而我卻隻能夠近身去貼到對方身上,這是多麼大的差距?
看到黃紙飛了過來,我自然知道這是對方的符篆,可是閃躲已經來不及了,手裏的匕首太短,根本阻擋不住,沒有辦法,我從腰間拔出手槍,對著那張黃紙就是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