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情誼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分量嗎?
我們生活在的這個世界上,究竟還有沒有人們兒時常說的那種情誼。那種拋頭顱、灑熱血為朋友兩肋插刀的情誼,究竟還存不存在?
當我們留在校園時,我們接觸的那種感情極為純潔。在那裏,我們生活的圈子是那麼的固定,沒有勾心鬥角,沒有自私自利,沒有爾虞我詐。
當我們走出校園走進社會之後,我們常常聽到身邊的人會語重心長的告訴自己:這就是社會!
這就是社會!
人們說社會是圓的,所以你也要在這裏變得圓滑才能夠真正的讓社會容納你。人們說社會是複雜的,所以你要不斷的豐富自己的閱曆才能適應得了社會的這種複雜。
於是,情誼在我們眼中變了!
它從最初的兄弟義氣變成了欠債是大爺的普遍現象;它從救死扶傷變成了利益熏心的紅包手術;它從助人為樂變成了訛人詐騙;它從美麗矜持淪落到了閃著霓虹的燈區。
情誼變了,還是人心變了?
度法畢摩是來自封閉的山區一份子。在他們那裏,世界就隻有那麼大。所以,很多東西他不懂。所以,他對左風仍然是那麼的忠心,那麼的懂得感恩。
他看著手腕的上的那塊手表,這東西有些別扭,但是畢竟是老大強行塞給自己的。雖然不舒服,但是似乎變得很順眼了呢。
誰說時間是無影無蹤的,如果是真的,那手表上的這些指針代表的是什麼?度法畢摩想不明白,他就那麼盯著那塊手表,像個從未見過世麵的白癡!
“你每天都盯著那個東西看,這樣有意思嗎?”
“沒意思啊!”
“既然沒意思,那麼你還老是盯著它幹嗎?”
“因為我沒別的事情可做啊!”
“額、、、對了!我記得我還有幾件內衣沒有洗,要不?”
“再見!”
度法畢摩實在是受不了許琳琳這個小姑娘。在他看來,她畢竟是老大的女人。所以,很多東西是沒法直接交流的。
然而,許琳琳天生就是個大大咧咧愛開玩笑、愛說瘋話的主兒。雖然她能夠固守本心,但是語言上她可是真的很開放。
度法畢摩這個即使在按摩的時候都會忍不住頂起帳篷然後繳槍頭像的男人,在麵對許琳琳這種不加掩飾的直白時,每次都是選擇積極的避讓。
這個在戰鬥中從來不曾退讓,致死崇尚進攻的男人。他在左風離開之後的這段日子裏,不斷的下調自己的底線。
他的底線從最初的不接觸,到後來的偶爾聊上幾句;從最初的積極回應到後來的刻意躲閃;從最初的紅著臉被她調笑,到現在幹脆利落的說出再見。他真的很用心,很用心的在調低自己的底線。
度法畢摩覺得時間過的真的很慢,他記得老大說過不了七天就會回來。如今的時間應該便是到了,這真是異常難熬的七天啊!
“怎麼還不來啊?難道在半路上出了車禍了?然後,這車禍將他撞的飛出 了好遠,他因此住院了。接著,他遇到了一個美麗的護士,然後那個護士將他迷的團團轉。然後,他就忘了時間。”
“也不對,老大不是那樣的人啊!嗯!肯定是他把那個護士迷住了,迷的團團轉。然後那個護士趁他熟睡上了他!結果,護士告訴他懷孕了,要他負責,他因此來不了了!”
“好像也不對!那應該是老大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一個極品的美女,這個美女楚楚可憐想要搭乘老大的車。然後老大一個沒控製住將那個美女來了個強女幹,然後他發現人家懷孕了,甩不掉了!”
“額!好像還是不對啊!那就是老大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山賊,他被抓去做了壓寨丈夫。一夫二主,不對!一夫三主,也不對!一夫四主,好像還不對!反正老大現在很虛!”
度法畢摩直到現在也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思想已經變的這麼齷蹉了。他沒有留意自己此刻的思維全部圍繞著老大和他遇到的那些女人們了。
現在,他仍然覺得自己很純潔,純潔的猶如一張白紙。隻是,站在他身後,聽了他唧唧歪歪半天的左風倒是覺得這個家夥肯定是被泡在了糞池裏。不然,思想怎麼那麼齷蹉呢!
砰!砰!砰!
毫無預兆!毫不留情!
“啊!哎呦!我去~疼,哎呦,疼!”
左風像一個準備大腳開球的足球守門員,他勢大力沉的一腳一下子將度法畢摩踢出了非常遠的距離。
伴隨著一聲極為淒慘的嚎叫,度法畢摩向四人宣告自己已經學會了飛行。隻是,這飛行的軌跡完全是按照拋物線飛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