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蒼很忙,所以不會永遠眷顧一個人!
左風是一個備受上蒼眷顧的人,而且還是很受眷顧的人。他有那麼多的兄弟,有那麼多的朋友,有那麼好的家世,有那麼疼他愛他的人。所以,他是個受上蒼寵溺的人。
然而,受寵的人是會遭到別人嫉妒的!
這種嫉妒是多層次的,有時候嫉妒是表現在語言上,而更多的時候嫉妒是表現在行為上的。
在毗濕奴騎著那隻小怪獸離開之後,左風長長吐出一口濁氣。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麵對這個女人,他都覺得自己的後背有些發涼。
事實上,任誰和一個有著億萬死忠的信徒追隨的女人曖昧不清,恐怕都不容易在晚上睡個好覺吧?能不被那些禱告詛咒死,左風已經很強大了。
在毗濕奴走後,左風伸手摸了摸後背。雖然沒有真正的流汗,但是感覺還是有些不舒服呢。
“真不知道你這樣做到底有什麼意義,每次我來這裏,你都會出現。究竟是我遭你討厭呢,還是你讓我感到厭煩呢?”
左風對著不遠處那幾顆高大的樹木喊到,很明顯這裏有他熟悉的人。
“嗬嗬!以前遇到你,就感覺你這家夥沒什麼特別的,無非就是跑的快一些。但是,現在我在想的是,你今天還怎麼跑?還能往哪兒跑?”
從大樹的後麵出來了一名年紀不到三十歲的男人。這男人身高體壯,看上去極有力量。完美的身材,完美的臉蛋,眼睛泛著淡淡的淺藍,裏麵閃爍著無盡的電光。
“死人妖!”
麵對這樣的男人,恐怕任何一個女人見到都會多看上幾眼。然而,左風顯然不會這樣。同性相斥,異性才相吸嘛!
“嗬嗬!每次都這麼稱呼我,我知道你是在嫉妒我的美貌。這一點,我可以理解。”
男人走路的姿勢極為右眼,每一步邁出的距離都是相等的,顯然是一個十分自律的人。這種男人,真算是人間極品了。
“我嫉妒你個球啊,嫉妒!你能不能有點男人樣?每次都這樣熊樣兒,我能不這麼叫你嗎?”
左風最討厭的就是身為男人搞的那麼扭扭捏捏,嬌柔做作的!“做作”這東西,應該是女人的專利,放在男人這裏就不合適了!
“看!你還是這麼粗鄙!我真不明白,為什麼她會這麼留戀你這樣的人。要知道,在這個國家,粗鄙的男人有的是,而且他們未必就比你長的難看!”
男人很認真的看著左風,他皺眉凝思,似乎在思考這個嚴肅的問題。良久,他似乎沒有想明白,所以搖搖頭,繼續看著左風。
“我記得你從來不會自己單獨過來,讓你的人都出來吧!”
看得出來,二人應該是非常了解了。
不遠處,左風的幾個兄弟。
“這人是誰?”
“聽老大的意思,應該也是這個國家的。不過,感覺他倆好像有矛盾。難道老大又睡了他的老婆?”
“不至於吧,老大不是那樣的人啊!八成是有女的追老大,而那女人恰恰是這個家夥追求的人”
“嗯,有道理,有道理。應該是這樣的,不然為什麼那人對老大這麼深的敵意呢!”
“唉,我就受不了老大這一點,到哪裏都有人追!你說那些極品的女人是不是都眼瞎啊!”
砰!
血影的腦袋上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雖然力度很輕,但是這種行為也是很不允許的。
“幹嘛!你這個什麼,什麼名毗的家夥!我是在說我老大的壞話也,你這麼激動幹嘛!”
名毗留博叉在敲出板栗的那一刹那,也覺得自己的舉動好像有些不妥。但是,即使時間倒流,他也會再來這麼一次。沒辦法,血影嘴裏說的那些極品的女人裏麵,就包括那個剛剛從左風身前離開的毗濕奴!
毗濕奴是誰?那是整個國家億萬子民日夜供奉的主神之一。也就是說,那個女人是這個世間的神祗。
即使強大如名毗留博叉,也無法說服自己不去尊重那個神秘而美麗的女人。甚至,處於身體的、思維的本能,他當即就給了這個剛剛認識的同伴一個板栗。
“別的事情我會跟你道歉,但是你不能侮辱她!”
名毗留博叉神情嚴肅,他說的極為認真,使得想發火的血影竟然也沒了脾氣。血影撓撓頭,很恨的瞪了名毗一眼,然後轉身不離他了。
“為什麼呀?”
度法畢摩走到名毗留博叉的身前,他真的很好奇。他記得在寨子裏,族裏的人也會因為女人打架,但是那或多或少的跟他們自己有些聯係。怎麼他倆就那麼奇怪呢!
“她是我們的神,是我們的信仰!如果換做是你,你能夠允許別人踐踏你的信仰嗎?”
雖然幾人認識的時間並不長,但是他們交流的卻夠多的。就像名毗留博叉知道度法畢摩寨子裏的事情,而度法畢摩也知道名毗是個還沒有家室的單身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