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戰鬥確實帶來的足夠大的動靜,即使身在周圍的那七個人也能感受到裏麵的那種毀滅性的力量。
他們看了很久,始終不明白一點,這兩人究竟是怎麼將那些破壞力極強的招式壓製住的?這是所有人的疑問,便是因為自己作死而被擊中的名毗留博叉也想不明白。
這些人想不明白,但是總有人是明白的!
帝釋天感受著最後的毀滅氣息,他知道自己就要生平第一次喊出失敗或者投降了。他能感受到對方的那種毫不掩飾的殺意,如果自己嘴硬不說,那麼結果隻有一個就是被擊的粉碎!
“我、、、”
帝釋天額頭漸漸滲出汗水,便在最後一個“前”字來臨之前他便喊出了一個“我”字。這個字當然不屬於九字真言,也就是說他不是在繼續接招,而是發話認輸。
至此,圍觀的七人已經看出了結果,感受到了帝釋天的所作所為。然而,沒有人嘲笑,沒有人諷刺,甚至連最起碼的不屑的、得意的眼神都沒有。因為這七人都知道,換做是自己,恐怕在最初的幾個字裏就已經是挫骨揚灰了。
“你、、、幹嘛呢?”
一道極為美麗的聲音響起,場中的九人幾乎本能的做出了一致的反映。這反映看起來很滑稽,便是嚴肅如她竟然也有些忍俊不禁。
隻見這道聲音剛剛傳進來,血影就趕緊轉過身,然後胡亂指著樹上的那個鳥窩。
“你們看這鳥窩都漂亮!”
血影一邊說著,還是不是的側臉想用餘光偷偷的看上一眼。
“是啊,是啊!真的很漂亮!你看這草用的、、、用的,真是草啊!”
這是什麼話?搭鳥窩用的是草,那當然是草了。這話矛盾極了,任誰也能聽得出其中的問題。但是,偏偏這裏的所有人都非常的配合,除了剛剛回來的她!
“是啊,這草、、、真是、、、”
“額,對,就是、、、”
甚至於連帝釋天和左風都開始討論這隻偉大的鳥窩。
是的,這隻鳥窩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最具建築藝術的鳥窩了。被世間有數的幾大高手評論著,偏偏這九人還找不出什麼可以形容的詞語。其實,哪裏是詞語不合適,分明就是沒有可以形容的點。
這是男人避免尷尬慣用的手法,他們迅速的轉移話題,放佛之前的事情根本不存在一樣。
“行了,跟些孩子呢!”
這話極為溫柔,出自她的口中,任何的話都是顯得很溫柔。
“你還沒有走,我的男人!”
哐當!
帝釋天表示沒站穩,情急之下,腳邁的重了些。而那幾個手下,手中的兵器卻陡然跌落在了地上。為了避免尷尬,這幾個家夥扣著手指,仿佛剛才掉的不是自己的東西。
“死婆娘,閉嘴!”
左風可不吃這一套,但是他深知帝釋天就是為了這個事兒來找自己的,他怎麼可能會容忍毗濕奴繼續說下去呢?
或許是覺得左風這個男人不夠尊重自己的主人,那野獸張開血盆大口,露出陰森獠牙表示自己的憤怒!
“再瞪我?信不信我把你燉了?”
甕哼!
野獸憋屈的喊了一聲,趴在了地上不再有任何的動作了。
毗濕奴從野獸身上下來了,然後她一步步的走向左風。眼裏閃爍著女人應有的柔情,嘴角流露著一抹飽含愛意的微笑。便是這簡單的動作,簡單的神情,便讓帝釋天看的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