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你想怎麼管?”
楚韓穿著件淺藍色條紋的白襯衣,外麵套著淺灰色的校服西裝外套,黑色修身西褲將他的腿部線條拉得更加修長。
黑白的牛津鞋踩在腳下,發出清脆的響聲。
狹長如墨的雙眼黑得發亮,鼻梁高挺,薄唇微抿,麵無表情的模樣看上去有些刻薄。
“隻要不開除她,條件你開。”
越翔長著一張娃娃臉,跟楚韓相比,他的帥要更加圓潤、陽光,就像一個很暖心的大男孩。
以至於他說話就算拿出了氣勢,依舊有些違和感的幼稚。
“這是你哥的意思?”
“這事跟他沒有關係。”
楚韓的眉角一挑看向另一邊,“你呢?”
站在越翔身邊的男生,一身的校服穿的一絲不苟,別人領口都係著領帶,可他戴的卻是一個精致的閃閃發光的領針,領針的一頭是一朵開的極為絢爛的木槿花。
易珩的手伸進自己的褲兜裏,手指輕輕一勾,褲兜裏那個一模一樣的木槿花的領針就在她的指尖摩挲著。
這是越家的族花,據說木槿花生命力極強,象征著曆盡磨難而矢誌彌堅的性格、念舊、重情重義。所以即便是現在社會並不看重這些古舊的形式,可對越家這種也有著古老傳承的家族來說,這花卻是不可缺少的曆史和地位的象征。
可讓易珩奇怪的是,越翔的領口就沒有這個領針,難道他不是越家的子孫?
“你要是怕我大哥,就不要做這樣的事,這種傻的令人尷尬的事情隻有他才能幹出來。”少年臉部線條棱角分明,隻有微瞌著的雙眸,因為長長的睫毛覆蓋眼瞼,而顯出幾分柔軟。
再然後,慢慢的易珩居然有些魔怔了,一雙大眼睛微眯著,直勾勾地盯住他的嘴唇。
要說易珩長這麼大就有一個怪癖,說來也挺難為情的,她就是喜歡看嘴唇,無論是男的還是女的,隻要唇紋長得夠漂亮,她就會不受控製的被吸引。
當然她隻是純欣賞,沒有其他任何齷蹉的想法。而麵前少年的唇紋很顯然吸引了她,清潤的唇瓣淡粉色透亮的唇色,就像是抹了一層唇釉,質感光潤的實現了完美唇形的視覺感。
“越韜,你到底是哪邊的?”
越翔轉頭瞪了過去,卻見他慵懶的坐到一旁的長椅上,雙手插兜漫不經心的扯動了一下唇角,“看戲的。姓楚的,你要是心裏癢的犯賤想要找個人宣泄,大可以把你的拳頭打在他的身上。”
“你聽見了?”楚韓轉頭看向越翔,“越家人都不幫你,就憑你,還想幫她?”
越翔的臉頰噌的紅了,楚韓對他蔑視就像是擊碎了的他的自尊。
“楚韓,你這小刀插的可真不要臉。不過不得不說,你這下三濫的手段特適合他那樣的傻逼,我給你出個主意怎麼樣?你繼續逼他,讓他答應跟你單挑。反正咱圈子裏的規矩擺著呢,生死有命,隻要雙方心甘情願,絕對不涉及家族紛爭。”
這規矩易珩知道,道理就是江湖事江湖了。
一些古老的家族,因為家族的勢力和地位擺在那裏,家族一些子弟仗著家世仗勢欺人,萬一技不如人被人打了,便由家族出麵進行群毆。
後來為了避免這種事的發生,很多家族便有了這種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