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一米八多的個子直接摔在了一旁的病床上,沒等他從眩暈和疼痛中緩過來,一道暗影從眼瞳中掠過,隨即身上被一條棉被包裹住,身體接連兩個翻轉,等他下意識的要掙紮的時候,身上已經被包裹成了一顆大粽子。
纖細的手腕在被子上摁住,越澤翻轉的趨勢停了下來,不過他的雙腿才剛動了幾下,那雙纖瘦卻有力的雙腿,粗暴又簡單的將他的大長腿合攏的死死的鉗住了。
那富有骨感的雙腿,微微用力,不是很圓潤的骨節就像一把錐子一樣,刺進了他的大腿。
疼……
真TMD的疼……
越澤大力掙紮,可那種疼更是讓他像個鹹魚一樣,翻身都難,而身上的被子更是卷的越來越緊,被纏緊的身體不斷撞擊著病床,發泄著一種不能言語的痛楚。
“哎呦呦,哎呦呦,你這是怎麼了?感覺一個勁兒的折騰,放鬆,放鬆……”
聽見她的聲音,越澤咬牙看了過去,俊朗的臉蛋癟的通紅,兩隻眼狠狠的瞪著她:放個狗屁的鬆,他都快疼死了,該死的……
“放,放開我……”
現在輪到他說:放開他了?
易珩的雙腿微微鬆開,腿上疼痛驟然緩解,越澤額頭的汗珠細密的流了出來,渾身無力的倒在床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咣”的一聲,一隻腳直接跺在了一旁的病床上,膝蓋彎曲,身姿霸道的俯身向下,易珩的臉上有著令人憤怒的囂張,“現在服了?”
越澤胸口上下起伏,氣急的五官也十分有畫麵感的深刻,深刻到在那雙深邃的眸子裏,易珩可以看到有一簇簇的火焰在燃燒,那感覺很糾結,但也特別有成就感。
“不說話?”
好一會兒沒有等到回答,易珩伸手扼住他的下巴,纖細的手指陷入那特別有型的曲線,不其然的看到那張能勾起她特別癖好的性感唇紋,她的注意力便開始悠悠晃晃的恍惚起來,就連表情都慢慢的開始緩和了起來,“是個男人就“吱”一聲,還打不打了?”
又沉默了好一會兒,越澤緩媛開口:“不打了。”
一場大戰落幕,吃瓜群眾皆一看呆。
越澤:剛剛是發生了什麼?他那偉岸的,在他心中,任何人、任何事都無法撼動的大哥,怎麼就莫名其妙的妥協了?嘩啦啦,嘩啦啦……在他心中仿佛有一個叫越澤的形象雕塑,在轟轟烈烈的倒塌中。
越韜:這就是古武左丘家的功夫,快如雷,行如電,出手便是雷霆之勢。嫂子,我太崇拜你了,我一定要拜你為師,一定要重新走上人生巔峰。嫂子,跪求,帶著我躺贏吧,我要起飛。
周文月:剛剛……從“沙發咚”翻滾到了茶幾上,又折騰到了地上,然後糾纏的後背抱,可最後怎麼就演變成了“床咚”?她是不是忽略了什麼?是我腦子壞了?還是眼睛瞎了?我剛剛到底看到了什麼?
諸葛铖伸手捂住她的眼睛,眼前一黑,周文月跟著一愣,剛要扒開他的賤手,就聽他的聲音傳來:“你沒看錯,越澤被……調戲了,還被人摁在地板上充分的摩擦摩擦……”
聲音不大不小,剛剛好屋裏的六個人都能聽得見。
而正從被子裏掙紮出來的越澤,氣還沒喘勻呢,回頭瞪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