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珩完全沒有感覺到自己說出了一個天大的八卦,吃著雞屁股的嘴香脆流油,那畫麵出奇的違和。
迎著四張呆滯的臉,沉浸在美食中的她終於感覺到哪裏不對了。
“幹嘛?你們要吃嗎?自己拿,我這個人很大方的。”
越翔嘿嘿的笑了出來,“是很大方,不過我更好奇,你們倆怎麼就突然苟且成生孩子的地步了?到底發生了什麼是我們不知道的?”
“生孩子?”易珩一臉懵逼的轉頭看向越澤,“我說這種話了嗎?”
越澤冷笑了一聲,易珩將之理解為“一種蜜汁驕傲的優越感”。
易珩哼哼:“我……真說了?”
越澤輕吐出四個字:“你生,我教。”
哇靠!!!
一道雷從腦袋中炸裂。
周文月輕輕的戳了戳她那僵直的肩膀,“姑娘,喜歡他不丟人。”
一口將剩下的雞屁股吃了下去,“我那是口誤。”
“知道現在有兩件事最不能讓人信服:一是,手滑;二是,口誤。地球人都知道。”
易珩翻了個白眼,“隨你怎麼說。”
周文月雖然愛八卦,但對這個剛剛結交的閨蜜她還是要提醒她幾句,小聲的在她耳邊說:“易珩,你喜歡歸喜歡,不過我並不看好越澤。說實話,他的性格太涼薄,不適合任何一個女人。再說你還有自己的未婚夫,不管你喜歡喜歡他,可我知道這婚約一訂想改太難了。”
嗬嗬……
是哦,真的好難啊。
天生涼薄的人正好是她的未婚夫,這話說著都夠糾結的。
周文月如果知道了,不知道又會是什麼表情?
這時候,易珩的手機響了。
心裏亂糟糟的她,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就接了,“喂?”
“是我。”低沉的聲音,有些熟悉。
易珩想了一下,“秦凱?”
“嗯。”
簡單的一個聲音,被他哼出來別有韻味,似乎有些疲憊,還有些輕挑?
昨天剛剛見過,沒想到他這麼快就會給她打電話?難道事情這麼快就有進展了?
“有事?”
“初步證實了你的猜測,那封遺書有問題,不過具體鑒定還需要一點時間。另外,湯菲的案子因為證據不足,你暫時不會有事。”
易珩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手,微微挑眉:“證據不足?”
“有個叫秦臻的女生在二十分鍾前來了警局,她說她才是目擊證人,所以來給你作證了。就她的供詞來說,更有合理性。”
易珩略有所思的轉頭看向越澤,他就靜靜的坐著,手裏拿著手機也不知道在看什麼。
“謝謝你。”
“行了,告訴你這些是想說你可以出院了,該幹嘛幹嘛,我想沒等那邊再作,我的手裏就已經有了確鑿的證據了。忙了一夜,我要去睡一覺了。”
易珩掛斷電話,周文月剛剛點完幾道小菜,“剛剛我好像聽到秦臻的名字了,是關於她的電話?”
易珩點了點頭,“她去警局了,給我作證。”
“作證?她去給你作證了?太好了,那你是不是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