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子孫符?”
易珩看了一眼周文月欲言又止,可就在她遲疑的時候,倉庫的大門被人推開,“怎麼回事?不換衣服,都圍在這裏幹什麼?”
厲喝的命令聲響起,周文月立刻墊腳向門口看了看,隻是一看見走進來的女人,立刻咋舌的說:“完蛋了,完蛋了,母夜叉居然來了。”
“誰?”易珩隨之看了一眼,走進來的是一個女教官,一身的軍訓作戰服束腰卻平整,穿在她的身上不似女人的矯揉造作,恰恰相反挺直的腰板把軍裝的風采演繹的淋漓盡致。
那是一種出身軍旅的英姿魅力,以柔克剛的理論早就俗耐,剛柔並濟卻恰如其分。
其實易珩很喜歡軍裝,雖然周文月說軍訓服過於肥大,穿著醜,那是因為她沒有體會到軍裝真正的魅力,這是一種可以區分人的內在美和外在美的魅力,說不清哪裏美,可有人就是能穿出一種道不明的驚豔。
“她是這裏最厲害的女教官,薛暮。”周文月立刻拉著她的手臂說:“她們一定會向教官告狀,你可千萬別承認你動手打人了,薛暮就是一個活閻王,她可不會因為你是一個女生就輕罰你。”
“教官,教官,救命啊,救命啊,有人打人了,我的衣服都被撕壞了……”
於書藝連滾帶爬的朝薛暮跑了過去,白色的長裙因為在地上跌撞過,狼狽又邋遢,特別是被豁開的領口,看著就好像被人輕薄了一樣,薛暮的眼睛瞬間就瞪圓了。
“這是怎麼回事?女孩子衣衫不整的成什麼樣子?你的衣服是怎麼了?”
“教官,是她先動手的,她打我,還撕爛了我的衣服。”
順著於書藝的手指看了過去,入眼的卻是一雙淡定的眸子,那種淡定是一種經過沉澱的深邃,薛暮有些恍惚的搖了搖頭,這種眼神怎麼會出現在一個十幾歲的女生眼中?
“她的衣服是你弄的?”
易珩很幹脆的點了點頭,“是我弄的。”
周文月一愣,咬牙撇了一眼易珩:這傻妞這麼就承認了?
“薛教官,這事是她先挑起來的,要不是她先跟我們搶床位,我們也不會出手的。”
薛暮看了一眼周文月,唇角掛起一絲冷笑:“又是你?周文月,怎麼你一來總是會惹事呢?”
周文月嘟著嘴,不滿的嘀咕了一句:“我也不想啊,誰讓這隻瘋狗總是找我麻煩。”
“周文月,你說誰是瘋狗?明明是你愛管閑事,我看上了這個床鋪怎麼就不能要了,這是你家的?你說要跟誰上下鋪就跟誰上下鋪?周文月你欺人太甚。”
“你還真是胡攪蠻纏,這床位是我們先來的,怎麼就成你的了?”
“誰說你們先到的,我還說我們先到的呢。”
“大家都看到了,你當人人都跟你一樣瞎?”
“既然大家都看到了,那你讓她們說啊,是你們先占到的,還是我先占到的。”於書藝看了看這些女生,眼角癟了過去,好多女生都下意識的低頭躲開她的目光。
薛暮犀利的眉角挑起,大聲問:“有人看見嗎?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