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絹拍在臉上,易珩手裏的匕首直接揮了過去,

“你可想好了,再弄疼我一下,我不確定自己能做出什麼。”

越澤的眼角瞟過那沾上油刀刃,眉頭微微蹙起,“你嘴巴油太多。”

易珩一咧唇角:“選一下吧,要手?要嘴?還是……要命?”

手絹慢慢的接近她的臉頰,然後那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勾動了兩下,在幾人炙熱的八卦目光中,那手絹落在她的臉上,看著不輕不重,起碼那鋒銳的匕首終是沒有落在他的身上。

“幹嘛?”

刀尖一片肉?

越澤微眯著眼角,易珩晃了晃匕首,“賞你的。”

“你吃飯用刀?”

大嘴一張,刀尖的肉片被她放入口中,粉嫩的舌尖還調皮的舔了一下刀刃。

刀尖再叉一片肉遞了過來……

這意思不言而喻。

越澤甚至還能想到她心中的潛台詞:要吃?還是要命?

高嶽樂的手指猛的收緊,整個人激動的肩膀不住的在抽動:是吃還是不吃,這真是個問題。可吃了……

越澤張開嘴巴,易珩的匕首突然往前一湊,肉片入口。

“好吃嗎?”

越澤看也沒看她一眼,一條手絹卻搭在了刀刃上,“記著,這叫手帕,不是手絹。”

易珩搖擺著刀刃上的手帕,扭腰晃肩的唱著:“丟手絹,丟手絹,輕輕的放在小朋友的後麵,大家不要告訴他……難道這首歌唱的不是這個東西?手帕?那是什麼東東?”

越澤直接別開頭,他不想再跟她多說一句話。

可一轉頭卻對上一雙富有極度欠抽資質的桃花星星眼,“你看什麼?”

高嶽樂看著他還在輕微嚅動的嘴唇,“你吃了?”

越澤談談的看了他一眼,“眼瞎?”

指著他的嘴,高嶽樂一臉的不敢置信,“你居然吃了?”

“她都能吃,我為什麼不能?”

被這樣盯著看,越澤感覺自己的臉有些發燙,昏昏沉沉的感覺又出現了。

“不,這不是重點,重點在於,那個刀是她用過的。”

越澤的手指揉了揉額角,“有問題嗎?”

高嶽樂感覺自己聽了一個足夠冷的笑話:有問題嗎?

這難道還沒問題嗎?

兄弟,你的潔癖呢?

你那不可一世的桀驁呢?

你那神聖不可侵犯的牛掰人格呢?

居然都TMD是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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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理會,高嶽樂已經自娛自樂的花樣表情包。

易珩的注意力總算又回到了正常的軌跡,“喂,狙擊手,現在還要我回答你的問題嗎?”

“什麼?”

突然被點名的男人微微一愣。

“這裏還有第二個狙擊手?”

老顧豪爽的喝了一口啤酒才笑著說:“他叫林霄,我們叫他口哨。”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找到答案了嗎?”

林霄被問的摸不到頭腦,“什麼答案?”

周文月遞給她一杯可樂,易珩用右手接了過來,“我是慣用左手還是右手。”

林霄被問的又是一愣,下意識的回答:“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