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珩離開了不知道多久,高嶽樂猛打了一個激靈,神智還有些恍惚的說:“她到底是什麼人?”

猛打了一個激靈,“為什麼剛剛我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越澤,你到底是招惹了一個什麼樣的妖孽?能打、能虐、還能作。”

握緊拳頭,指節緊繃的泛白。

“不是讓你查嗎?查清楚了,你也就知道了。”

狗屁的查明白?

高嶽樂有種感覺:他根本就查不明白。

第一次有種被人摁在地上摩擦摩擦,自己卻無能為力的感覺。

高嶽樂一把抱住越澤的手臂,“求安慰。”

越澤嫌棄的皺起眉角,沉聲提醒他的人物設定,“三十五歲的大叔……”

高嶽樂哀嚎:“不用你提醒,可倫家沒有安全感,十八歲的大侄子。”

好脾氣的看著他,“你還知道安全感?”

高嶽樂:“我當然知道,安全感就是我怕黑,而那小丫頭是光,沒聽過陽光明媚萬物顯形?老子要是有一點栽在這丫頭手裏,一定毫不猶豫甩鍋給你。”

越澤:“……”

越澤:“隨便。”

一把甩開他,高嶽樂怒指他的鼻尖,大喊:“你別裝逼,自以為很撩,那是你的錯覺。媽咪~~~~~”

尾音突然夾雜了這麼一道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貓叫聲。

越澤沒聽清楚的問道:“你說什麼?”

高嶽樂眉頭舒展,一臉自得,“我說什麼了?”

越澤:“你叫我什麼?”

高嶽樂嗤笑,驢唇不對馬嘴的說了一句:“來,小乖乖,再叫一聲媽咪,媽咪給你吹吹就不難過了。”聲音剛落,越澤一把推開高嶽樂那張犯賤的屌絲臉,“墓地訂好了嗎?”

高嶽樂:“?????”

越澤:“你這病沒辦法治,早死……”

高嶽樂瞪眼:“早死?你把話給我說明白,早死什麼?總有刁民想害朕,讓我如何安寢……”

越澤施舍給他一個眼神:“你懂的。”

高嶽樂:“我懂?我懂個屁!!!!!”

小賊,哪跑!!!!!

**

易珩“休假”第一天,把野人營給拔了。

高嶽樂引以為傲的“變態”虐的小旗,就這樣被一個瘋狂的女人,哦,不,應該是少女給一鍋端了。

野人營的訓練已經進入這個季度的尾聲,三個月的高能訓練,既是外部訓練也有內部考核。

這是訓練營成立以來的傳統,也是選拔新教官的方式。

可這一次徹底搞砸了。

高嶽樂整個人都暴躁了,扯著脖子對越澤怒嚎,“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你必須阻止她。你知道我用了多少渠道才把這些精英給挖過來,可她呢?居然在最後的考核裏給我弄了個全員消失?”

越澤坐在顯示器後麵,看著一臉懵逼的野人營教官們,也是無奈的撓了撓額角。

“這隻能說明你定製的考核——有漏洞。”

“漏洞在哪?”高嶽樂指著一棵大樹怒喊:“你告訴我,她是怎麼知道考核坐標的?”

越澤研究著錄像:“很顯然,她隻是在樹上睡覺,然後被人打擾了。”

“隻是睡覺?那這麼說還是我的錯了?我不該打擾她睡覺。”

“很顯然……是這樣。”

“放屁。”高嶽樂的口水橫飛,“考核區域方圓都有陷阱和警示,可你看看周邊的攝像頭,有哪個攝像頭拍到她了?她居然就這麼悄無聲息的進來了,而且堂而皇之的出現在中心視野裏,還來了一個大片寫真?那麼高的樹枝,我讓人按個攝像頭容易嗎?合著就為了拍她是嗎?還有,她是怎麼上去的?那裏足有十米高,她怎麼就不怕呢?這是要上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