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殺了他。”
周文月靜靜的看著易珩,顫抖的肩膀無法抑製她激動的情緒。
沒等易珩回答,她的手臂已經朝易珩揮了過去。
隻可惜,她的拳頭在離易珩臉頰三公分的地方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易珩的手就像一把鐵鉗,死死的握住她的手腕。
“小胖,你做錯事,我可以放你一馬;你騙我,我也可以放你一馬;你現在的行為,我依然可以當你莽撞放你一馬。可你記住,我易珩是有脾氣的,不是放馬的。”
高嶽樂趕緊上前圈住衝動中的周文月,“小胖你冷靜一點,人還喘氣呢,易珩怎麼會殺他?”
鬆開周文月的手臂,易珩轉身把諸葛铖丟給越澤,越澤正揉著發青的脖子,冷不丁的接住人踉蹌的向後退了兩步,隻聽她說:“如果你不介意他剛剛差點掐死你,就把他放到一旁的床上;如果你介意,就把他扔在地上。”
越澤瞟了一眼懷裏暈死過去的人,“能有第三個選擇嗎?”
易珩:“說。”
越澤:“先奸後殺。”
易珩:臥槽!!!
易珩:“……隨便你。”
姓越的,我還真是小瞧你粗滾的能力了。
**
最後人還是被安排在了床上,越澤為了表示自己的憤怒,直接把人扔了上去。
周文月守在他的身邊,就像一隻炸了毛的母老虎。
“你幹嘛下手那麼重?就不能輕點放?他後背有傷。”
越澤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這時候的周文月顯然不能用女孩來形容。
她的理智被狗吃了,完全就是一個粗糙撒潑的女人。
隻要他再多說一句,一定會被狠狠的咬上一口。
手臂突然被拽住,越澤一轉頭正對上少女那囂張又低調至沉靜的目光,深潭無波卻莫名令人心中蕩漾。
“受傷那是他自找的,你吼別人做什麼?”
周文月蹲在床邊,仰頭瞪向她,“我吼的是越澤,跟你有什麼關係?我樂意吼就吼。”
“啪”的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
越澤的眼中閃過一絲訝色。
隻見少女的下巴輕揚,一雙眼瞳華光明滅,如水波般的臉頰曲線,湧起的一簇波浪,幾曲流觴化作一汪漩渦。
“我他媽就不讓你吼。”
周文月蹭的站了起來,昂著頭的身軀抖了又抖,“你憑什麼?”
“就憑他是我的人。”
現在幾人的目光“唰”“唰”“唰”朝著越澤看了過去:臥槽,這都是什麼節奏?
莫名的狗血升級了?
就連狗糧也跟著煉化了?
還TM說沒有JQ,這不是JQ是什麼?
該死的,純友誼???
放他個狗臭屁。
“你的人?他算你什麼人?你別忘了,你自己說你訂婚了的。”
易珩轉頭看了一眼越澤,正巧他的目光一直就落在她的身上。
她的手指霸道的掐住他的下巴,指尖在他的臉頰曖昧的一勾,那雕刻般的輪廓多出一道凹痕,“誰說有了未婚夫不能再有別的男人?”
這個囂張的女人。
越澤心裏叫道。
“他就是我的小男人。”
直到少女的手指從他的臉上滑落,小男人還在被戴了綠帽子和自己就是綠帽子的這個問題上糾纏著。
可憐的小男人,完全忘記了反駁。
五官溫順的就像一隻被馴服,且找到家的“小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