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叫聲爸爸,爸爸給你改口錢。”

震驚之後就是調戲,高嶽樂揪著易珩的那句高爸爸不放,美其名曰:婦叫夫隨。

“讓我叫也行,隻要你能打過我。”

高嶽樂使勁兒瞪著他,嫌棄的開口:“你這人能不能有點勁兒,多好的事還要用拳頭解決?晦氣。”

“人家這麼說怎麼能是晦氣呢?男人跟男人的解決方式就是用拳頭,打不過人家就亂叫,你還要不要臉?”秦凱為人厚道的說:“我呢,要求不高,叫我叔叔就行。而且她就算了,你叫就夠了。”

越澤回答的就更直接了,朝他伸出手,“叫可以,改口錢呢?”

秦凱斂眉問道:“你要多少?”

“給少了你好意思嗎?不跟你要的太多,五百萬就夠了。”

“五百萬。”

把他賣了夠給不起好嗎?

“現在這小孩是真沒勁兒,多好的事還要用錢解決?俗氣。”

“人家怎麼就俗氣了?人家不就是要點錢嗎?現在是金錢的社會,沒錢那還叫男人嗎?你這臉還能要得成?要我?都沒臉做人了。”

高嶽樂不緊不慢的把話堵了回去,君子報仇,十秒不晚,剛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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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腳剛剛伸出來,秦凱一腳將其踢飛,霸道的喊了一聲,“我踢。”

高嶽樂人差點沒從椅子上栽下來,“你幹嘛?找打?”

秦凱立刻擼起袖子,“我就等你這句話呢,你別說我欺負你。”

一把摁住他的手臂,高嶽樂瞟了一眼看戲的“夫妻倆”,壓低聲音說:“你就這麼想讓兩個小輩看熱鬧?”

“我不在乎,剛剛他們不也看了我的熱鬧嗎?我這臉都不要了,還差這些?”

死死的摁住他的手臂,高嶽樂立刻乖覺的認錯,“我錯了。”

這聲音,這語氣——

秦凱:“沒誠意。”

高嶽樂立刻說:“未來兩天裏,我保證不讓薛暮去煩你。”

秦凱的目光動搖了,“三天。”

“不可能,兩天那就是極限,你知道現在我的壓力有多大嗎?”

“兩天就兩天。”

聽著他們說“悄悄話”,易珩不滿的皺了皺眉,“姓秦的,你就這麼不待見薛教官?”

秦凱眉頭緊蹙,有些煩躁的扒了扒頭發,“你別管了,你不懂的。”

“我是不懂,我是太傻太天真,還指望你這智商能把這事想通呢?原來你就是一個棒槌。”

高嶽樂立刻斜眼瞟了過去,幫腔道:“對,你就是個沒臉的棒槌。”

“我打你啊。”

一拳揮出,易珩右腳伸出,向上一踢,以迅雷之勢直接把他那剛剛揮出的拳頭給起飛了。

原本到鼻尖的拳頭,瞬間消失了。

高嶽樂驚魂未定的摸了摸鼻尖,剛剛劃過一股風,這鼻尖還有絲絲涼意。

“俠女,好功夫。”

易珩直接擋在高嶽樂的身前,居高躬身瞪著一臉沉暗灰色的秦凱,“姓秦的,你是真傻還是裝傻?我再說一次,你過得好她才會恨你,你過的幸福她才會活的理直氣壯,在她心裏這樣她才有活下去的勇氣。你懂嗎?你覺得你虧欠她的,可她更覺得虧欠你的。如果你過的不好,你讓她怎麼安心?你說她應該恨你還是展開雙臂來抱你?她向你要個孩子,你有沒有想過,也許她要的這個孩子不是為了她自己,而是願你不再孤獨,顛沛流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