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少女不客氣的“嗬嗬”兩聲,連看都不想看他那偽裝到呆萌,還一臉別扭的五官,“你是不是很討厭我,而且經過這段時間的認識越來越討厭我?”

秦凱被他問的一愣一愣的,“怎麼會?我為什麼要討厭你?”

“不討厭嗎?那看來你並不是指望我老年癡呆。”秦凱這回沒有說話,隻聽她繼續說:“而是你真的有病。”

“我做什麼了?讓你如此人身攻擊?”

“這要問你啊,你的腦袋到底是怎麼長的?那麼大的破綻當我耳聾眼瞎沒腦子?”

秦凱又不說話了。

這種半天嘣出一個屁的對話方式,易珩表示過程十分難受,跟便秘似的,有蓄意謀殺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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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的沉默之後——

他說:“我認識董非。”

早說啊。

少女撇了撇嘴,翻了一個大白眼。

一句話沒說,可那表情分明是:早說不就行了,還裝個屁。

就這麼一個眼神比罵他一頓還可怕呢。

其實他知道這丫頭因為在乎所以才會發問,而她表示的越是冷漠,就證明她越是生氣。

“喂,你別這麼看我,其實我之前就說過:我和她或許之前就見過。”

或許之前見過?

那還是她的錯嘍?

“哈哈?還記得你在育澤見到我的時候,好像也說過同樣的話。”

“所以你更應該相信我話中的可信度。”

簡直強詞奪理。

“那為什麼我就不能理解成為,這是你的撩妹宣言?”

“我從來不撩妹。”秦凱很認真的說:“除了她之外,我沒想過撩任何一個女人。”

臥槽!!!

易珩想罵人。

高嶽樂總說她在屠狗,為什麼不聽聽這話?

一袋狗糧撒下去,他是準備撐死她。

“人家在的時候,你裝的跟個高冷男神似的。人家不在,你又一副癡情男的人設。秦凱,你是不是有人格分裂啊,這麼複雜的情緒調動,你都不會瘋的嗎?”

秦凱這時候倒是灑脫了,雙手一攤,“沒有辦法,在她麵前我不敢承認。”

“所以你就在我麵前裝逼?”

“你可以當做沒聽見。”

易珩擺了擺手,“隨便你吧,這種自欺欺人的把戲,你們男人真是玩的得心應手。喂,這句話是我最後一次說了啊,你聽好了。”

“你想說什麼?”

“我的直覺告訴我,那個女人天生就是適合愛你。無論你怎麼逃避,我都覺得她會收了你。”

又是一陣沉默……

隻不過這次開口,他竟然說的是:“董非是她的弟弟。”

易珩眨了眨眼睛有些犯傻的嘀咕了一句:“弟弟?”

“我認識她的時候,他還是一個男人,他原名薛塵”

“他姓薛?”

“他的父親和薛暮的父親是親兄弟。薛暮的父親是薛家現在的掌舵人,而他的父親……”

“他的父親怎麼了?”

秦凱的麵色肅穆冷清,眉眼間的情緒全部都糾結其中,“他的父親死了……”

死了嗎?

那他的表情怎麼感覺不對勁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