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少女不客氣的“嗬嗬”兩聲,連看都不想看他那偽裝到呆萌,還一臉別扭的五官,“你是不是很討厭我,而且經過這段時間的認識越來越討厭我?”
秦凱被他問的一愣一愣的,“怎麼會?我為什麼要討厭你?”
“不討厭嗎?那看來你並不是指望我老年癡呆。”秦凱這回沒有說話,隻聽她繼續說:“而是你真的有病。”
“我做什麼了?讓你如此人身攻擊?”
“這要問你啊,你的腦袋到底是怎麼長的?那麼大的破綻當我耳聾眼瞎沒腦子?”
秦凱又不說話了。
這種半天嘣出一個屁的對話方式,易珩表示過程十分難受,跟便秘似的,有蓄意謀殺的嫌疑。
**
良久的沉默之後——
他說:“我認識董非。”
早說啊。
少女撇了撇嘴,翻了一個大白眼。
一句話沒說,可那表情分明是:早說不就行了,還裝個屁。
就這麼一個眼神比罵他一頓還可怕呢。
其實他知道這丫頭因為在乎所以才會發問,而她表示的越是冷漠,就證明她越是生氣。
“喂,你別這麼看我,其實我之前就說過:我和她或許之前就見過。”
或許之前見過?
那還是她的錯嘍?
“哈哈?還記得你在育澤見到我的時候,好像也說過同樣的話。”
“所以你更應該相信我話中的可信度。”
簡直強詞奪理。
“那為什麼我就不能理解成為,這是你的撩妹宣言?”
“我從來不撩妹。”秦凱很認真的說:“除了她之外,我沒想過撩任何一個女人。”
臥槽!!!
易珩想罵人。
高嶽樂總說她在屠狗,為什麼不聽聽這話?
一袋狗糧撒下去,他是準備撐死她。
“人家在的時候,你裝的跟個高冷男神似的。人家不在,你又一副癡情男的人設。秦凱,你是不是有人格分裂啊,這麼複雜的情緒調動,你都不會瘋的嗎?”
秦凱這時候倒是灑脫了,雙手一攤,“沒有辦法,在她麵前我不敢承認。”
“所以你就在我麵前裝逼?”
“你可以當做沒聽見。”
易珩擺了擺手,“隨便你吧,這種自欺欺人的把戲,你們男人真是玩的得心應手。喂,這句話是我最後一次說了啊,你聽好了。”
“你想說什麼?”
“我的直覺告訴我,那個女人天生就是適合愛你。無論你怎麼逃避,我都覺得她會收了你。”
又是一陣沉默……
隻不過這次開口,他竟然說的是:“董非是她的弟弟。”
易珩眨了眨眼睛有些犯傻的嘀咕了一句:“弟弟?”
“我認識她的時候,他還是一個男人,他原名薛塵”
“他姓薛?”
“他的父親和薛暮的父親是親兄弟。薛暮的父親是薛家現在的掌舵人,而他的父親……”
“他的父親怎麼了?”
秦凱的麵色肅穆冷清,眉眼間的情緒全部都糾結其中,“他的父親死了……”
死了嗎?
那他的表情怎麼感覺不對勁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