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珩微微皺眉問道:“你怎麼會想到弄這麼一個PK比賽?”

“不是我想的啊,是慕老大。他昨天突然找我說的,說他和越澤已經達成了協議,還說什麼要爭奪彩頭,而且彩頭就在你那,我還好奇呢,到底是什麼彩頭能讓他們搞出這麼大的陣仗。而且慕老大逼我用這套寶貝裝備,我打不過他就隻能照做了。”

彩頭?

又是彩頭?

她什麼時候有彩頭了?

慕賢卓到底在搞什麼?

突然感覺到後頸一涼,易珩機警的躲開,卻見一枚子彈從耳邊呼嘯掠過,下一刻站在她對麵的高嶽樂發出一聲哀嚎的慘叫聲。

易珩抬眼看去,隻見他的胸口中彈,唇角發白,雙眼一翻,身體出現了短暫的麻痹感,就像心跳驟停的“死屍”。

而他腰間的紅色指示燈直接亮起,耳麥中傳來悅耳的女聲,“心髒中彈,失血過多,已陣亡,請退出戰場。”

過了片刻,高嶽樂緩了過來,第一句就是:真他媽的疼啊。

易珩直接白了他一眼,“誰讓你設計這麼變態的東西的,自己電自己好玩嗎?”

高嶽樂坐起身,一臉憤慨的朝肇事者看了過去,“薛暮,你幹什麼?PK還沒開始呢,你亂射什麼?”

薛暮拿著一把AK走了過來,“Sorry,我沒想打你,而且比賽還沒有開始,我怎麼知道你啟動了感應係統?”

“你打誰都不行,這子彈就是沒有感應係統,打在人身上也是很疼的。”

“你管我?”

“你……”

易珩轉身朝她瞪了過去,“你到底有完沒完?這幾天我已經很忍你了,我還沒見你這麼恩將仇報的人呢。”

薛暮將自己的手朝她一攤,“把東西給我,你還是我感激的人。”

“不給。”易珩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我不需要你感激,而且我之前也幫錯了人,就像你這麼厲害的母夜叉,秦凱眼睛瞎了才會要你呢。女人就應該利用女人的優勢,你要是會撒個嬌、示個弱、哀求一下……就是嚇也能把秦凱那是傻子給嚇傻了,摁在床上把事辦了,你還用得著追著我的後屁股滿哪跑?瞧你一副烈女的樣兒,半個彎兒也不會轉。”

薛暮被她說的臉頰騰的紅了起來,一把勾住她的手臂,拖著走到一旁的大樹下,咬牙切齒的說:“是不是有人寵你,所以你就張揚起來了?”

“寵我?誰寵我?”

不是吧?

這女人不會自己日子過的不好,看誰都跟階級敵人一樣,她這算是躺著也中槍了?

薛暮眼角一瞟,嗤笑著冷哼:“這兩個男人為什麼PK?”

“我怎麼知道?再說一隊十人,這麼多人怎麼能說是兩個?”

“他們自成兩派,你又不是瞎子,看不出來?”

“那又怎麼樣?”

薛暮也不跟她繞彎子了,“越澤之所以會加上最後一個條件,那是因為他看到你並不想讓我這樣做,所以他要我拿到你的手機,不過是要得到你的同意。以你的身手,如果你不情願給我,就算是偷我都偷不走。慕賢卓的目的就跟簡單了,他是要給你立威。聽說他們要贏取的彩頭在你的手裏,想要獲得勝利,除了PK掉敵人之外,還要從你手裏奪走彩頭。打個賭如何?我賭慕賢卓一定會輸,但不是輸給越澤,而是輸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