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想想辦法啊。”

慕葉成哀求的看著她,那無助的小模樣妥妥的就是一個呆萌的木乃伊啊,充滿了一種詼諧的喜感。

易珩耷拉著眼皮看著他,掏了掏耳朵,“我有什麼辦法,是你把她弄哭的,這鍋我不接。”

“發生什麼事了?”

看著越澤走了進來,易珩直接雙手捂臉,這哭聲都快成警報了。

“沒看見有人在哭嗎?”

高嶽樂蹲在周小胖的麵前伸手捏住她的上下嘴唇,哭聲頓時小了幾十分貝。

“胖妞,別哭了。早上看著他離開的時候,你不也沒哭嗎?裝的特別的高冷,既然是自己裝的逼,哭著也要裝完啊。”

淚眼婆娑的眼睛,眨啊眨,眼淚劈裏啪啦的跟著掉了下來。

“嗚嗚嗚,嗚嗚嗚嗚……”

聽著她嗚嗚的說著什麼,高嶽樂警告她,“我鬆開手,你別哭,好好說話。”

高嶽樂一鬆開手,小胖妞果然不哭了,隻是撅著嘴抽泣著說:“我沒因為他哭,他愛死不死,愛走不走。”

“誰走了?”易珩有些糊塗的問了一句。

“諸葛铖,那家夥今天一早就走了。秦凱也走了,順便還帶走了楊超。”

“這麼突然?”

“他們走的都挺急的。”

周小胖的嘴巴抽搐著,氣急的一粉拳打在了地上,“為啥誰都欺負我?沒有一件事順心的,要走你們都走,都給我滾。”

慕葉成看向易珩,易珩看向越澤,越澤看向蹲在地上的高嶽樂——

高嶽樂呆萌了,“……”

高嶽樂:“都看我幹嘛?這種指向性分明就是泛指,你們都有份。”

慕葉成立刻舉手投降,“我說實話,這真不是我的錯。”

易珩冷笑的睨了他一眼,“如果他沒錯,我就更沒錯了。”

越澤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本來就沒有他什麼事。

高嶽樂盯著這幾個不要臉的家夥,大叫:“那我有什麼錯?供你們吃,供你們住,我還供出一群白眼狼了?”

周小胖突然拔地而起,就像一個粗蹲的小炮彈,整個彈了起來。

“你們都有錯,一個都別想跑。”

一個健步邁到慕葉成的麵前,肉呼呼的食指指著她的鼻尖,“你,誰讓你說那些事的?天知道,我為了等待那兩顆大門牙長出來,是多麼飽受相思之苦。可三年後我再去慕家的時候,慕二哥已經認不出我是誰了。就連慕伯母都說笑著提到了我寫的情書,你知道我認真付出的感情被拿來說笑的時候,我的心裏有多難過嗎?你說他有心理陰影,那我呢?我那麼幼小的心靈也是飽受打擊,我甚至連人都不想見了。”

慕葉成眨巴著眼睛,這一刻他真相讓繃帶把他的眼睛也蒙上。

那是你自己作死的結果,怎麼就衝他喊上了?

“還有你。”

易珩眼睛微垂著盯著她的手指,清湛的目光中冷澀威嚴,“你想好再說話,說前把該吃的藥都吃了。我可沒說不打有病的女人,肥胖不是罪,可沒事找打就怨不得我了。你答應我,不會讓你自己死在我手裏。”

臥槽,這話說的霸氣又牛掰。

潛在詞就是:別逼我迫不得已、萬般無奈的手刃你。

果斷的後退一步,周小胖唇角嚅動著抽動了兩下,“我一早起來做的糯米糕你為什麼要給他吃?你問過我的意見嗎?好閨蜜就是這麼分享的?我給你的東西,你給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