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互相說辭矛盾的傻|逼,快枯死的草是怎麼長的那麼高的?
真是令人著急的智商重災區。
越澤懶得揭穿他們,反正他們也不是過來幹活的。
“哥?”越韜慢慢的接近他,很委婉的問:“你們軍訓的時候都發生什麼有意思的事了,說來聽聽唄。”
“你想聽什麼?”
越韜“嘿嘿”笑了,一看他那眼神就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被看穿了。
“就是覺得你對易珩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越澤把衣服抖平,“怎麼不一樣了?”
“你之前不是說不會接受她當你的未婚妻嗎?現在還幫她洗衣服?這差距也太大了吧?”
越翔扯著水管默默的挪動腳步,耳朵貼了慢慢的貼過來。
“很大嗎?”越澤的手微微一頓。
越韜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非常大,你之前是厭惡她,現在你就沒覺得你很寵她嗎?你居然還管她穿不穿拖鞋?而且我很難想到大姨媽這種此從你的口中說出來是多麼“博學”。毫不誇張的說,我從來沒想過你會擁有這樣的詞彙量。”
可他不知道的是,越澤還給她買過衛生巾呢。
雖然最後變成了尿不濕,但這種事卻真實的存在過。
“沒有辦法。”越澤淡淡的歎了一口氣,語氣聽著並不沉重,但卻很無奈。
“什麼沒辦法?”
“像她這種人,我除了寵著,沒有其他的辦法對待她。”
我去?
這算不算莫名其妙的被人喂了一嘴的狗糧?
這話說著有沒有太甜蜜?
“哥,你是不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了?你真是我親哥嗎?你告訴我,我是什麼時候不尿床的。”
越澤目光清濯的上下打量著他,“真要說?”
“隻有這種隱秘的問題我沒有告訴過任何人,隻有你知道的。”
“我說了。”
“說。”
“七歲半。”
不得不說,越韜的尿床史也是夠長的了。
所以這算是他一個不能言說的痛處。
“你還真是我親哥?那你現在是準備接受她成為你未婚妻了?”
越澤頓時沉默了——
難道這算默認?
“我還沒想好。”
什麼叫還沒想好?
這都拿人家沒轍了,隻能寵著的行為,還不能說明一切嗎?
“你是不打算負責?”
“負責?”對於這種說法,越澤微微皺眉,“我要對什麼負責?”
“老大別說我沒提醒你,奶奶是絕對不會允許你對人家女方不負責任的。而你的悔婚已然渺茫。”
“我怎麼不負責任了?你知道什麼?你沒聽她說,我根本沒有碰過她。”
“誰信啊。”越翔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
越澤轉頭一看,這家夥手裏拿著一個水管,正蹲在他的腳下偷聽呢。
一把拎住他的後衣領,越澤毫不猶豫的一拳打了過去,“偷聽?嗯?”
腹部吃痛,越翔頓時鬆開手,捂住自己的肚子,哀嚎的說:“老大,老大,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
可下一秒,一個細長的東西滑溜溜的纏繞上他的腳踝。
那一瞬間,他就感覺自己像被什麼電了一般,寒毛瞬間唰地全部倒立,身體僵直的重複著一個字:“蛇——”
越澤突如其來的怪異行為,讓越韜一愣,“啊?大哥?你說什麼?”
“蛇蛇蛇蛇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