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賤婢窺視本宮的後位。

就是有此等逆賊在,她又怎麼怎能無憂?

“那個女人又是誰?”

看著越澤的手指被順理成章的占了便宜,那滑嫩的如蛇般妖嬈的手指順著他的指線慢慢劃動,好似勾勒著簡筆的輪廓。

可易珩覺得那女人畫功一定不夠好,因為她……

好想剁了那隻手。

“看不出來嗎?俗稱情敵,也可能是前任,再深入一點就是睡過和沒睡過的私密了。”

睡過?

這怎麼可能?

可如果他被睡過那就是本質問題,她怎麼會要一個被別人用過的男人當自己的男人?

想著就惡心。

“老流氓,你能正經一點嗎?你以為他跟你似的?”

斟酌了一下,易珩決定還是相信一下越澤的人品和那張被認為不會愛人的臉。

得到這種評價鍾意也沒有生氣,“你都叫我老流氓了,還讓流氓學會正經?丫頭,社會太險惡,要是流氓有一天正經了,可是會死人的。再說了,他既然跟我不一樣,那麼問題來了。他為什麼不一腳踢開她,或者根本不去看她?起碼我要是在乎你,就絕對在你麵前做不出那種非禮勿視的事。”

易珩看著越澤的目光竟然落到了那女人的身上,半露的胸身實在太妖嬈,就連她都不能不懷疑他們之間的關係了。

她會是越澤的前任嗎?

仔細想想,易珩才發現,自己竟然都沒有問過這種事呢。

“先告訴我那個女的叫諸葛什麼鬼?”

鍾意手指拄著下頜,輕輕的癟嘴,老神在在的跟她講條件,“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訴你。”

“要麼跟我說她是誰,要麼給我滾。”少女就差一腳把他踢飛了。

“難道你說話就不能友好一點嗎?你要分清楚請求和命令的區別。”

易珩冷笑了一聲,“你不是說了嗎?讓我學會傻一點,所以人家根本分不清他們有什麼區別。”

當易珩說出人家兩個字的時候,鍾意的眼睛驟然一縮。

眼底的笑意流出,多了幾分俊魅。

“諸葛婧,諸葛家的六小姐,是諸葛铖同父異母的六姐。她的地位在諸葛家很特殊,她雖然是諸葛池的女兒,但卻在十六歲的時候過籍給了諸葛池的四弟諸葛川,被稱為六小姐也是她在諸葛家的排行。”

易珩靜靜的打量著那位諸葛六小姐,這女人長的真是美女,無論什麼角度看過去,都是一方尤物。

可也是那雙眼睛,易珩總覺得妖治的惑人,特別是她的目光不經意的接觸到她的眼球,竟然眼前一黑有那麼片刻的失神?

“這女人是怎麼回事?”

鍾意一點不意外的在她耳邊低語:“看出來了?”

她斜瞟了一眼鍾意,這隻狐狸恐怕早就看出了門道。

“是沉香蝶舞。”

易珩頓時斂目,“毒經?”

鍾意挑眉看向諸葛婧,餘光卻瞟向坐在桌旁的其他人。

坐在其他桌的賓客不說觥籌交錯,推杯換盞的熱絡,可也都是時不時的寒暄幾句,臉上帶著公式化又不失人情味的笑意。

但他們這桌卻變得有些詭異,氣氛突然沉靜了不說,其他人的五官也呆愣的像個木偶,就連剛剛讓完座的慕葉成也是一臉呆愣的站在諸葛婧的身後,就像她的保鏢,身形堅挺又認真,簡直盡職盡責。

唇角噙著一抹淺笑,鍾意的聲音緩緩蕩開,“六小姐許久未見,功夫可是精進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