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翔一掌拍在身邊的越韜身上,追悔莫及的說:“我還想呢,怎麼就去了一次軍訓,倆人回來就跟度了蜜月似得,也不吵架了,也不生氣了。如膠似漆的纏在一起,又是虛寒,又是問暖的,還擔心人家穿不穿拖鞋,就連下個月的生理期這麼私密的日子老大都知道,這他媽叫什麼事啊?”
這話的潛在含義分明就是確定了他們的苟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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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的一下,一群人都被炸的都有些找不著北。
高嶽樂一聽這話,更是大手一揮,直接摁住了兩個臭小子,“你們說的是真的嗎?”
越韜的眼鏡差點被他摁掉了,雖然他還是很震驚這段對話的內容,不過發生過的事實,他向來不會說謊,大不了就是沉默——
“臥槽,不會吧?”
高嶽樂咬牙切齒的朝兩個當事人看了過去,“我早就看出來你們不對勁兒了,訓練的時候就眉來眼去的喂狗糧不說,還隱藏你們有婚約的事實。行,可以,這些我也都忍了,畢竟這屬於隱私。可你們怎麼,怎麼可以在我的訓練營裏做那種事,你們拿我那裏當什麼了?”
當事人依舊保持著相對而視的沉默……
周文月一臉不可思議的捂住了臉頰,“你們真的……哎呀,好害羞啊……”
不用說,這腐女已經腦補出一堆十九禁的畫麵了。
而且根本無需指導,都能感覺到她臆想畫麵的豐富。
“你羞個屁。”
慕葉成一口吐沫“啐”了下來,“你們還好意思編排我作風浪蕩?我看你們才是思想齷齪。”
易珩有些目驚口呆的看了過去:不是吧,這家夥的嘴裏居然還能說出人話?
“雖然那丫頭追求男人的意識十分強烈,行徑也是十分辣眼睛,可越澤是那麼容易就從了的人嗎?放長線釣大魚,萬惡的資本家比誰都懂得怎麼利用自己的優勢。要是這小子真碰了那丫頭,現在早就裝孫子了,這丫頭不用武力都能把他秒殺。可你們看看,這小子現在坐的跟個棍似的,根本就沒一點腎虛的樣子,都想什麼呢?”
雖然他這話說的更下流,齷蹉的心思昭然若揭,簡直就是一個找揍的混賬。
不過不得不說,他的話還是有那麼一點道理的。
就連越澤也沒有反駁,隻是靜靜的坐在那裏,而這也變成了另一種默——
可隻有他知道,剛剛這丫頭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他似乎聞道了一股的淡淡的味道,一絲一縷若有似無的繚過他的鼻尖,是她剛剛吃薯條的時候留下的番茄醬的味道嗎?絲絲的甜,還有縷縷的酸,甜美的味道讓他的喉嚨有些發癢,他並不喜歡吃甜甜酸酸的東西,可這一刻也不知道出於一種怎樣的心理,他突然有些期待了。
而且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了,當少女說出那句:“我的身都給你了”這句話的時候,他在心裏突然冒出了一句:瞎撩什麼?壞丫頭,簡直浪費我的荷爾蒙。
而在這種沒有回答和反駁的男女主和諧沉默的結果中——
不知道為什麼眾人總感覺好像又被莫名的喂了一嘴的狗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