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姬長英長的那副癟三樣兒,揍他一頓都不需要找理由。
慕葉成覺得自己問這麼一句都算是給他臉了。
“我跟她身邊的女人有仇。”
“女人?”作為女性的資深研究學者,慕葉成簡練的總結:“女人之間的仇無非是兩種。”
“兩種?說來聽聽。”
“第一種,兩個女人搶一個男人,不死你死,還是你死;第二種,兩個男人不幸的淪為了兩個女人虛榮的犧牲品。我覺得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區別隻有一個:要麼死一個女人,要麼死一對狗男女,你說我說的對嗎?”
易珩突然覺得這人真是越來越討人喜歡了,“我特別喜歡你這種突然冒出來的語言智力水平,簡直就是人類的一大奇跡。”
她一直以為,慕葉成這家夥隻長了一雙絕代無比小的桃花眼是天賦異稟呢,那雙小眼耍起流氓來,不用戴透視鏡都能掀翻嫦娥姐姐的裙子,看看她今天穿的啥顏色的內褲。
偶爾這個流氓的智商冒煙一次,除了奇跡就剩下可怕了。
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
不怕男人耍流氓,就怕流氓有文化。
慕葉成聽了這丫頭的評語就後悔了,他就知道不能跟這丫頭好好聊天。
聊完之後,總是要自覺的給自己留足幻想破滅的時間和自我心理重塑的過程,要不然他非得抑鬱了。
還好他這次的馬屁拍的讓這丫頭高興了,要不然,他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成遺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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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真要跟姬長英對上吧?”
高嶽樂有些擔心的看著越澤,說實話,如果可以,他可不想招惹姬家的人。
哪怕是他們這個圈子,依舊要分個三六九等。
高家充其量也隻能算作三流的等級,那還是因為當年高老爺子軍銜的榮耀,萬一老爺子要是不在了,就他們這一代要是不指望著自己的人脈,恐怕連混都混不下去。
而姬家的地位卻是一流等級,哪怕是他家老爺子退下去了,可家裏的第二代依舊占據著重要的地位,雖然第三代紈絝的就是一幫混蛋,可他卻有當混蛋的資本。
“自己女人惹的禍,就算哭著也要有個了結。”
越家的等級也就是中間的,比不上姬家在軍政界的地位,卻比高家更有資本存儲量。
特別是越家的老太太,雖然隻是一介商界女流,可偏偏讓這些大家族們都異常芥蒂,好像沒有一個家族的長輩沒說過一句話,別沒事找事的去找越家人的麻煩。
可這些家裏養的孩子哪個是省油的燈?
直到廣南喬家的人惹到了越家的頭上,越家老太太直接持槍,拿著砍刀,摔在他們家大門上。
雖然沒有出人命,可廣南喬家的產業卻遭到了重擊,從此便被除名了。
這件事就像鬼故事一樣,成了很多人的忌憚。
而越老太太手裏的刀槍就成了一種宣戰的方式,要是哪天他們自家的大門上插著兩把菜刀,再加上一連串的槍洞,那真是好比一個故事: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