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靜的十分嚇人,幾個男人麵麵相覷,最後默契的不言不語。

而躺在床上的男人一臉的灰白,那表情都喪到家了。

目光空洞的,仿佛看不見未來之光。

鍾意伸手戳了戳身邊越澤,越澤斜瞟了他一眼。

四目相對,有些話已經不言而喻了。

可越澤的屁股卻往旁邊蹭了蹭,直接躲開了他那欠逼的指尖。

慕葉成坐在他們對麵,看到這一幕,唇角咧出一種沒心沒肺的冷笑。

鍾意立刻瞪了過去,可這人就是個沒臉沒皮的富三代,壓根別指望他能有那麼一丁點的人性情操。

幾個大男人眉來眼去了半天,自己都感覺惡心的要死。

最後躺在床上的男人冷不丁的開口了,“亂瞟什麼呢?你們是覺得我的眼睛不夠瞎,想再辣死我?”

“呼”

一聽他說話了,幾個人都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倒不是他們有多在乎他生氣,而是因為這麼一個二貨的傻逼要是把情緒憋在心裏,指不定會幹出什麼傻事呢。

主要的是殃及魚池。

“你……”鍾意自知理虧,畢竟是自家的狗咬了人,怎麼說過錯方都是他。

所以他盡量放低姿態的輕聲說:“咳,我是想說,你需要打疫苗嗎?”

其實大毛雖然把人咬了,可咬的地方卻是他打著石膏的腳。

石膏被咬裂了,可見大毛的殺傷力也是極強的。

但高嶽樂的腿倒也沒有傷到。

就是大腿出現了兩道紅痕,可根本沒有外傷和流血。

“你說呢?你要是被咬了,打疫苗嗎?”高嶽樂現在一口氣憋在心口就要炸了,所以一出口就是一連串的機關槍,誰來打誰。

鍾意想了一下,“我應該不會打……”

高嶽樂直接瞪了過去,想要用眼睛直接殺死他,反正他早晚也會死於狂犬症。

可下一秒,他立刻乖覺的補充了一句:“我上次打的還沒過期呢。”

一年十二個月,有十個月的時間鍾二少都出於無敵的狀態,就是疫苗的儲備都夠他開家小型疾病預防診所的。

高嶽樂震驚的看著他,“你家的狗,連你也咬?”

鍾意擺了擺手,“這都不是事,我最多的時候,一天被咬了五口。”

“那你還沒有死?說吧,你現在已經不是人了吧,那些鬼火就是你策劃的,對吧?”

鍾意直接白了他一眼,“如果我是你,就算知道了真相也不會說出來。”

“為什麼?”

“因為我一定會殺人滅口。”

高嶽樂的嘴巴立刻閉緊了,仿佛是要驗證他會守口如瓶。

“不過話說回來,你家的狗連你都咬,為什麼不咬越澤呢?看它那諂媚的模樣,恨不得跪舔。難不成狗眼也拚顏值,長的不好的就咬,長的好的就舔,然後我這種介於兩者之間的,就直接被無視了?”

這話說的,完全是溜須拍馬的節奏。

順帶把能罵的人都磕磣了一遍。

鍾意沒好奇的撇了撇嘴,“要是真看顏值,大毛第一個咬的也是你。再說了,從根本上說,大毛也不是我家的狗,那是易珩養的小崽子,隻聽她一個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