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是要追你啊,還是不要追你啊?”
二十多天不見,兩個女生一見麵就是一頓熱絡的“悄悄話”時段。
而易珩卻驚訝的發現,周小胖那厚重的身材,看著居然瘦了?
簡直太奇怪了。
可周文月聽了半天,卻依舊沒有聽到她想要的重點。
被易珩拉著興奮的說了半天,合著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抱抱就結束了?
再來就是幾句類似開玩笑的煽情?
總覺得太草率,這種戀人未滿的曖昧還真的存在啊?
易珩靠在一旁,呼吸著好似久違的校園氣息,她才發現自己隻是上了幾天的學而已,竟然會開始懷念這種味道。
安逸的陽光,熙熙攘攘的肺活力,還有隱匿又微妙的青澀荷爾蒙氣息。
這些都好似散發著一種令人著迷的魔力,讓人很容易在沉溺中迷失。
“我怎麼知道,那家夥就是喜歡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
周文月憋了憋嘴,“不是吧?你都沒有問?這種時候你怎麼也要撲上去,拽著衣領問他:說,你是從了老娘,還是讓老娘強了你?”
“強?你想強了誰啊?我又能強了誰?”易珩直接將她那張八卦的嘴臉一把推開,“說的跟流氓似的,你倒是給我強一個看看?沒有經驗,隻會喊口號有個屁用。”
周文月揚了揚眉梢,反駁道:“你怎麼知道本腐女隻會喊口號?”
呦嗬?
易珩瞪圓了眼睛,難不成自己真是小瞧她了?
“難不成你試過?跟誰?諸葛铖?”
周文月撅了撅嘴巴,那傲嬌的下巴跟錐子似的,竟然出現了棱角?
“我是想說本人除了會喊口號之外,還會看錄像,這種教育也是要跟上的。”
看錄像?
“你還真要臉。”
易珩還是多少有些佩服她的,現在就看這種片子,看來很是饑渴啊。
“別說的好像就你有節操。在古代,我們這麼大的女生早就接受這種教育了,而且甚至已經有了孩子呢。”
“你的曆史是生物老師教的吧?”
“管他誰教,關鍵是實用。你是不知道當初我們生物老師講身體構造的時候,那是全班聽的最認真的一堂課。毫不誇張的說,就是考試,也沒有在這個知識點上丟分的。”
這麼神奇嗎?
“那有什麼收獲?”
“收獲大了。男生的收獲是,怎樣跟女人玩一夜情的時候不會懷孕;女生的收獲是,怎樣才能一擊即中,懷上自己心儀男人的孩子。”
易珩的五官立刻耷拉了下來,“你還真齷齪。我現在算是知道育澤的教育體係了,什麼最昂貴的私立學校,最好的教育學園,簡直就是狗屁。不過你要是對這方麵的問題感興趣,你可以問問諸葛铖。如果他有這個意願,你也可以隨時當媽,流氓上位,勵誌霸權。”
“他?”周文月興致缺缺的抿起嘴,“就他?哼,我還真不稀罕,太短、不夠硬、鳥夠爛,活還不好。指望他?我早晚得出軌。”
哇哦!
這話說的——
真是還有經驗啊!!!!!
“臭丫頭,這裏還是單純向上的校園生活嗎?為啥現在我有一種你剛剛嫖了個鴨的感覺?”
這話要是讓諸葛铖聽到一準抓狂:我哪裏長得像鴨子了?人家明明長的跟熊貓是表親。
“你這麼說也沒錯,那家夥的嘴唇太硬。”
“嘴唇?”
周文月見她黑色的眼球震驚的都要脫框了,周文月莞爾一笑,“別逗了,你別告訴我,你們還沒有Kiss吧?”
易珩的臉頰出現了一抹可疑的紅,“……這有什麼奇怪的?這種事順其自然,而我現在還是太小了。”
“小?”
周文月斜刮了她一眼,“別把自己想的太單純,你這種行為不是白蓮花的聖母範,而是幼稚啊,姑娘,這是十分的幼稚行為。你問問這個學校的其他人,哪有幾個沒有體會過親吻的滋味?不會也練就一個眼熟,你現在隻是沒有理解這種氛圍,這也是一種尋求思想解放的另一種途徑。”
這真是裝逼都裝出了一種學術範,流氓都流氓出了哲學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