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韓:“……”
越韜:“……”
易珩:“混蛋玩意,沒有一個省心的。”
說完,少女轉身離開了。
周文月看著她那瀟灑的背影,身為女人那傲嬌的虛榮再次被激活了,心裏無不羨慕的感歎道:這丫頭又牛掰了。為什麼她會是那種無時無刻不牛逼哄哄的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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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園的客廳裏,先是一陣沉寂,可沒過兩分鍾,就聽見裏麵的哀嚎聲響了起來。
越翔趴在沙發上死的心都有了,他才跟徐燁過了兩招,腰就閃了。
這還不算,徐燁個頭一米九多,按理說他的行動力應該不是很敏銳,可偏偏這人的運動神經超好。
眼看著越翔腰閃了,抓緊時機連踹了兩腳,越翔躲閃不及硬生生的挨了兩下,小腿都青了。
易珩將藥油抹在手上,一臉官司的看著哀嚎出殺豬聲的越翔,眉角都快被他的聲音拉平嚎出皺紋了。
“你是傻嗎?明知道不是人家的對手,就不會機動遊走,纏住他就行了,誰讓你跟他硬碰硬了?”
越翔這個委屈啊,抽搐著唇角說:“你以為我想跟他硬碰硬?那小子就是個陰損的家夥,他抓住我就不放,而且那股子蠻力簡直跟頭熊瞎子一樣,我怎麼也擺脫不開啊。賤|逼的傻大個,我跟他沒完。”
“沒完個頭。”
易珩遞了一個眼神,周文月突然拉住越翔的雙手,用力往前一拉,隨即摁在沙發上。
而越韜更是配合默契,一屁股坐在越翔的腿上,摁住他的雙腿。
同時被擒住壓頂的越翔,一臉懵逼的剛要問他們想要幹什麼?
可下一秒——
“啊——”
撕心裂肺的嚎叫聲響了起來。
易珩雙手掀起越翔的衣服,毫不猶豫的將他的腰椎用力摁了下去,掌心在他的腰間用力揉著,減輕腰椎和凹槽的摩擦,讓他們從容的切合在一起。
“媽媽呀——”
聽著越翔叫媽,越韜有些內疚的扶了扶剛剛找出的一副新眼鏡。
“兄弟,我對不起你,等你好了,哥哥我一定還你這個人情。”
越翔的眼淚都掉了下來,那委屈抽泣的模樣,就連周小胖看著都覺得有種小白菜的寫照。
特別是他的那雙眼睛淚汪汪的望向自己的時候,周文月那個心呦,真心難受啊。
“哎呦,大兄弟,千萬別跟我記仇,我也是為了你好不是?這病可大可小,萬一留下病根,你以後可怎麼辦啊?男人沒腰,就要掉腎啊。”
這麼一句話,直接把越翔一腔的委屈給堵了回去。
開玩笑,他要腰,更要腎。
易珩一遍給他推拿,一遍說:“你還有臉罵人家傻大個?你就不想想,人家那叫有腦子,也有手段。再看看你,腦子不夠用就不說了,連躲都躲不開,人家那一身就算是蠻力,碰上你這麼一個沒腦子,沒力氣的人,就是一頓活虐,你能怎麼地?”
越翔憋了憋嘴角,那股痛楚消失的很快,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已經感覺不到怎麼疼了。
相反還有一種熱乎乎的感覺在腰間擴散開,十分的舒服。
“我能怎麼地,隻能硬扛著被打唄。”
“你就不知道跑啊?”
“怎麼跑?我身後是越韜,我要是跑了,他怎麼辦?”
易珩的手臂微微一頓,緊接著就笑了出來,“你還有這樣的覺悟呢?”
“不然呢?什麼是兄弟,這才是兄弟。”
這回易珩還沒有說話,越韜就拿著藥油特認真的說:“就衝你這話,我一會兒給你上藥,把你小腿的淤血揉開,保證你三天就能行走自如。“
然後越翔悲催了。
被扛回自己的房間後,他的哀嚎聲就沒斷過。
周文月坐在客廳裏抱著一杯酸奶喝的那叫一個心驚膽戰,“真的沒事嗎?你真的不需要去幫忙?”
易珩舔了一口掛在上嘴唇上的酸奶,事不關己的搖了搖頭,“要領我已經說了,越韜的理解力夠用了。”
“可實踐和理論一樣嗎?”
“你要知道實踐建立在理論的基礎上的。”
周文月慢吞吞的點了點頭,“我算是知道了,越翔攤到你們兩個人的手上,就別想活了。一家子雞賊。對了,你今天不去越澤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