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這男人真是一個混蛋。
坦誠,又渣,還勾三搭四?
易珩覺得自己真是眼瞎了,才會選擇他。
顏值就那麼重要嗎?
抬眼又看向他,上揚的眉眼,英挺的鼻子,唇角的微笑還有著被陽光沐浴著的溫暖。
好吧,唇控真的是病。
她覺得她必須得馬上治療。
要不然她怎麼一看見那張臉,心就軟的一塌糊塗?
周文月怎麼說來著?
如果女人連自己的心都守不住了,那就死定了。
可現在——
哎!
她心裏告誡自己:有病就有病吧,是病就是病吧。誰從小到大,還沒得過感冒?而且,如果那個人是他,就算是混蛋,渣男,又能壞到哪裏去呢?起碼他現在在乎的是她,跟她道歉的是他,守著她不離開的也是他。易珩,忍一忍吧,果然他是禍國殃民的妖孽,而你就是培養這個妖孽的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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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在裏麵嗎?家裏來客人了。”
沉默被打破,越澤有些不滿的挑了挑眉。
如果不是真的有事,越韜也不喜歡這個時候來敲房門,明知道費力不討好。
他真怕這個現在寵妻成癮的男人又二話不說的撒狗糧。
“是誰來了?”
紫園來客人?
就是易珩也轉頭望向了門口,她自從進了紫園之後,還沒有客人上門呢。
別看紫園連著育澤,可進來紫園的路上都有人把守,越家的衛隊也一直在那片山林中訓練。
能讓他們放行進來的,看來應該是很熟悉越家的人。
“是高嶽樂他們幾個人,好像還跟衛隊動了手。”
越澤皺了皺眉,轉頭看向易珩:“要一起去嗎?從商場追到這裏,看來他們是真的有事。還和衛隊那些人動了手,恐怕被教訓的挺慘。”
“你怎麼知道是他們被教訓了?難道就不會是你家衛隊的人?”
“那些人是跟你沒有辦法比,但對付幾個高嶽樂也夠用了。”
氣消了一大半,易珩覺得自己也沒有繼續鬧下去的必要了。
“我當然要下去,我為什麼不下去?難道我見不得人嗎?哼,我一個正妻,見小三都不怕,還會怕見誰?”
少女氣呼呼的從床上翻了下去,猛地打開門,下一刻就看到了被驚嚇到的越韜。
“看什麼看?眼睛瞪的那麼大幹嘛?雙眼皮大眼睛的男人看著就讓人討厭。”
眼睜睜的看著少女離開,越韜呆愣在原地,被罵的簡直莫名其妙?
再轉頭看向越澤,哪怕是帶著一副眼鏡也掩飾不了他表露出的委屈,“哥——”
越澤看了一眼自家親弟弟,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今天是你替我頂包了,所以昨天的事,我就不跟你清算了。”
“昨天的事?”
越韜先是一愣,隨即又跟被割了舌頭一般,想說什麼,可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不是吧?
難道昨天他跟易珩說的話,被大哥聽見了?
不對啊,那時候他好像還沒回來呢?
越澤瞟了他一眼,就知道他現在想的是什麼。
手指用力的捏了一下他的肩膀,越澤的聲音繼而清冷的響起,“越韜,作為哥哥,我並不稱職。不過以後我會盡力補償你的,而且會更加用心的去管教你。”
管教?
越韜莫名的被這兩個字給嚇到了。
直到越澤下了樓,他才苦著臉說:為嘛,管教這兩個字被說的咬牙切齒的?大哥這是嫌棄他多管閑事了?還是嫌棄他話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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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樓梯上走下去,客廳的玄關大門就被打開了。
慕葉成那桀驁的大嗓門一進來就嚷嚷個不停,“越澤,你們越家的那些人身手真是不錯,就是規矩和眼力差了一點,本少爺我這麼英姿勃發且有風度,可他們竟然瞎了眼敢攔我的車?”
越澤站在客廳,正對著玄關的入口,聲音不疾不徐的說:“你的車沒有被他們備注過,當然不能隨意開進來。”
“就你最矯情,自己的地方用得著這麼嚴謹嗎?弄的跟銅牆鐵壁似的,還怕有人打進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