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澤的高三組是一棟單獨的小樓,六層樓不算高但卻設計的很精致,周圍的環境被綠茵環抱,這裏寧靜不嘈雜,仿佛就連空氣都多了幾分高級的“新鮮感”。
“她不是一年級的易珩,她怎麼來我們高三組了?”
易珩剛進高三的工作區域就感覺到了一種極不友善的眼神洗禮,她所經過的地方,或多或少的都能感覺到被人敵視的目光瞟過。
“誰是易珩啊?在哪呢?快讓我看看。”
“你都沒見過她?”
“學習這麼忙誰有功夫去看啊?”
“我看育澤也就你是來學習的,看那,就是梳著長馬尾的那個,不過不得不說她的頭發保養的真是不錯,烏黑柔順,八成是做了不少的營養。”
“是啊,人家現在可是紅人,傍上了育澤的太子爺不說,還跟楚韓打的火熱。你看最近的校園網,哪條熱搜不是跟她有關,不是被越家的人抱著,就是跟楚韓拉拉扯扯,看那畫麵可是打的火熱。”
“可不是嗎?我看二年組那個叫秦臻的現在直接靠邊站了,別說越家的人現在對她不聞不問,就是她昨天去找楚韓的時候也是吃了閉門羹,以前什麼時候見過她受過這種待遇?”
“其實說起來秦臻長的也就一般,當初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竟然能吸引越澤和楚韓的注意,而且有段時間他們兩人還因為她大打出手,那時候她多風光啊?表麵上柔柔弱弱的,可背地裏可沒少做些見不得人的事。有幾次她委委屈屈的說自己被打了,可真正的是她打別人還是別人打她就不清楚了。隻是那眼淚一流,別人就是再冤,也敵不過她那幾滴眼淚了。不過現在風水輪流轉,也該輪到她吃點苦頭了。”
“不過你們也別開心的太早,這個易珩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她既然能在越澤和楚韓之間遊刃有餘,恐怕以後指不定惹出什麼亂子呢?”
“那有怎麼樣?她喜歡她的,我喜歡我的,憑自己的手段爭男人。她要是跟秦臻一樣玩陰的,也別怪我整死她。”
“你可別輕易出手,這丫頭可是有背景的,可不是秦臻背景那樣窮酸。”
“我知道你指的是那些傳言,又是跟楊家有仇,又是扳倒湯菲,打壓了韓家,可這些事你親眼看見了?那些不過是以訛傳訛。”
“可高一今年的軍訓提早結束,別人都回來了,就楊超和易珩沒有如期回來,這事能跟她沒有關係?再說湯菲的事之前就鬧的沸沸揚揚,她怎麼說也算是半個韓家的人,以前在學校耀武揚威的時候可沒見誰得罪她之後還混的風聲水起的。可現在你看,連越家都會避之的人,她易珩如果沒有背景,能現在活的好好的?”
“你們有沒有聽說紅坊的事情?”
“紅坊不是被關了嗎?現在應該還沒有解禁吧?”
“我說的不是這件事,是我聽別人說的,紅坊出事的當晚,越澤身邊突然出現了一個女伴,而且根據描述我感覺那個人就是易珩,隻是我沒有請帖當晚沒進去,所以無從查證。”
“就沒有個照片傳出來?”
“那天晚上據說檢查很嚴格,都不許拍照的,你也知道紅坊的規矩,外院可以拍照那是門麵,可進了內院要是拍照流出,紅坊可是會追究責任的,誰沒事觸那眉頭?”
“聽你們這麼說,那以後還不得繞著她走?”
“反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要說這些事都是巧合,我可不信。最起碼我不相信這麼多的巧合都會發生在她的身上,與其在摸不清她底細的情況下就跟她為敵,還不如靜觀其變呢。越家和楚家那是什麼人家?哪是一般女人能進去的地方,要是讓越家和楚家的人知道她對那兩位少爺居心不良,沒等她有所作為,就能被一口活吞了。”
易珩耳朵抽動的了幾下,無可奈何的笑了出來。
原來這就是矛盾的起源,這要是讓她們知道,她就是越澤的未婚妻,真不知道她們的表情會不會更有新鮮感?
“同學你好,請問你知道去哪能找到楚韓嗎?”
根據這種不友好的目光預警,易珩果斷的找了一個不拉仇恨的男生問楚韓的下落。
戴眼鏡的男生文質彬彬的,雖然瘦弱,但重在沒有攻擊性。
“你找他幹什麼?”
男生的聲音跟他的人一樣,瘦弱無骨,聽著相當娘氣,而且很是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