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來了?
沒有去當收銀小哥嗎?
越澤穿著白色襯衫和淺色牛仔褲,外麵套了一件黑色的毛呢大衣,這個天生的衣服架子沒有讓人失望的把這套衣服愣是穿出了一種英倫古典風的氣質?
特別是他從教室門口走進來的那一瞬間,仿佛有道光直接打在了他的身上。
“我去,怪不得你不去吃飯呢?原來有哆啦a夢來送飯啊?行啊,姑娘,能讓越澤過來送飯,人生巔峰啊。”
“送飯?”
聽見這話,少女才將目光從秀色可餐的美貌中下移,然後落在了男人手裏提著的飯盒上。
那雙那長腿走路有風,邁腿有力,特別是那緊致到無法遁形的腿型,直接走出了國際大模的t台風。
直到那雙腿盡收自己眼底咫尺,少女才仰頭朝他看了過去,一臉懵圈的望著他,傻兮兮的問了一句:“你怎麼來了?找我的?”
男人的目光向下一瞟,那長而密的睫毛再一次刷了一遍強烈的存在感,打下來的那一小片陰影仿佛都在炫耀他的天生麗質難自棄。
這樣一看,她還真是醜小鴨碰見了白天鵝,癩蛤蟆算是預定了天鵝肉?
“你說呢?這裏除了你,還有值得我來一趟的人嗎?”
這話說的——
站在一旁當活電燈泡的周文月都感覺自己的牙快要被酸掉了。
“這種甜言蜜語似的告白不是應該在沒人的情況下說的嗎?”
越澤轉頭瞟了一眼周文月,“你還沒走?”
我去。
小胖妞這暴脾氣,要不是她打不過,早就拎著拳頭衝過去了。
這話說的太傷人。
“你想讓我走?我偏不走。”
周文月雖然在越澤麵前膽小,可架不住她無論在誰麵前都臉皮厚啊?
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那理直氣壯的態度,已經完成了宣告了她的目的性,“哀家已經準備好了,小越子準備上菜吧”。
越澤也不跟她囉嗦,直接把手裏的飯盒放到了易珩麵前的書桌上,目光也在不經意間看到了被她壓在手臂下的數學練習冊,上麵亂七八糟的寫著什麼,還有煩躁的亂畫痕跡。
眼角微微眯起,唇角閃過一抹興味的笑。
“現在還要繼續學習嗎?”
少女之前是被大姨媽折磨的,甚至有些恍惚。
可剛剛又被他這麼一嚇,人還是精神了不少。
不過聽著耳邊一直沒有消失的尖叫聲和興奮的喘息聲,還有少不了的吝嗇的議論聲——
這會兒她那精神了的腦子突然有些精分起來。
不僅反應慢,而且還有點抽筋。
從反應過來到慌張的收拾桌子,用時兩分鍾。
而這兩分鍾裏,她有一分五十七秒的時間都在恍惚的待機中度過。
原本以為越澤那冷漠的性子會因為她的遲緩而不耐煩,或者生氣的時候,他竟然很有耐心的保持著沉默,哪怕對上她那懵懵的小眼神,也是包容的拍了拍她額頭。
想當然的,這種動作,簡直就成了類似演唱會的現場直播。
隻不過相對於這種的吵鬧,一股迷人的香氣還是先一步占據了少女的神智和味蕾。
這種電熱保溫的飯鍋,易珩還是第一次見到。
要不是她的外形類似電飯鍋,她還真不知道這東西是用來盛吃的?
“你是專門給我送午飯的?”
說實話,易珩真是受寵若驚到不行,這種待遇要是放在以前,她八成認為越澤在裏麵下毒了,所以他不是不想要未婚妻,而是想要專門毒死她。
可現在,她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男人,有條不紊的忙碌著,
那挺拔修長的身影,因為她而忙碌的手指,哪怕是大姨媽造訪,感覺到陣陣寒意的身體,頓時暖得不行。
哎,怎麼辦?
她好像……越來越喜歡他了。
“知道你可能吃不下飯,所以我給你做了一些。”
做了一些?
還是我給你打頭?
易珩還沒說什麼,周文月那雙眼睛都快跟金魚一樣,要從眼眶裏掉出來了。
當越澤打開鍋蓋的時候,易珩的嘴巴不由的張的老大,“雞湯?”
“烏雞湯,算是一個藥膳。”
不知道為什麼當鍋蓋揭開的那一瞬間周圍突然一片沉寂?就跟做綜藝效果似的,不過這時候的現場要更真實,因為當有人遠遠的看見雞湯的一角時就已經莫名幸福的開始尖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