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嗎?越澤學長剛剛抱她了,他都沒有抱過秦臻。”
“這有什麼的?他抱過唐學姐啊,據說他們當年還很親密呢,一起吃飯,一起上課。”
“可你也是聽說啊,你又沒有見過。再說了,他們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唐學姐已經訂婚了,而且還是越奕,你覺得越澤跟她還能有什麼以後?人家易珩可是現在進行時,沒看見她靠在越澤學長懷裏的樣子嗎?真是嫉妒死人了。”
“就讓她先炫耀吧,能進越家當上越家的女主人才會讓我嫉妒呢。”
女生之間的談話就這樣從無聊的攀比到最後已經沒有可以尬聊的話題,然後八卦自然終結。
可奇怪的是,這樣的結果卻沒有讓任何人高興起來?
激發出來的,反而是一種更加嫉妒恨的感覺。
還有少女那無法屏蔽的聽力——
戀人之間永遠不能牽扯的三個人就是:前男友,前女友,以及第三者。
秦臻就算了。
可唐喻珂……
三個占倆,她是不是應該給自己一個說法?
突然一把推開越澤,少女那雙眼睛裏頓時出現了一道“狹隘”的鴻溝。
冷不丁的這麼一對視,越澤被那雙埋怨的小眼神盯的頓時有些無措。
“怎麼了?”他問,問的很認真。
“你走開,從現在開始我們是敵人了。”
敵人?
越澤甚至還有些哭笑不得的緩不過神來?
所以剛剛還在他懷裏的女人,是什麼促使她突然表明立場的?
問:從戀人到敵人一共分幾步?
越澤:“……”
反正美男計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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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公裏的越野騎行無論是對專業,還是業餘的自行車騎手來說,都是一項相當艱巨的任務和過程。
不過育澤對於這次的比賽準備的很充分,每一台自行車上都安裝了定位功能的設備,以及隊友之間可以同頻道的對講器,可以時刻保持著搭檔間的聯絡。
易珩驚訝的看見了周文月以及許久不見的諸葛铖,“別告訴我,你們也報名了?”
周文月跟她對上眼就是一陣擠眉弄眼,“行啊,姑娘,你和你家那口子真是越來越有默契了,裝的一手好逼。比個賽還不忘喂狗糧,說吧,你是怎麼把他撲倒的?壁咚,床咚,櫃咚,椅子咚,花式堵嘴?說出來分享一下經驗,要不然你是怎麼把一批草原上的野狼馴養成二十四孝孝子的?”
腐女的腦袋裏裝的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內容,就說這些咚吧?
易珩覺得自己這麼一個清純的小美女——
都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你的腦袋裏能不能存一些健康向上的東西,人家靠的是魅力吸引,哪有你想的那麼歪?”
“姑娘,不是我貶低你,魅力跟你有什麼關係?說實話吧,拉皮條的小妖精你到底幹什麼了?我甚至能想到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你偷偷的進入了他的臥室……”
“我沒有。”
周文月猥瑣至極的賊笑頓時掩蓋不住她齷蹉的內心了,“沒有?沒有你急什麼?你慌什麼?”
“我看你最近又胖了,欠練是吧?”
周文月撇了撇嘴,“你放心吧,就是鍛煉我也不敢勞動你,看見了嗎?我已經著手減肥了。”
周文月的自行車是改裝過的,而且改的相當專業,一看就經過高手改造過的,隻是看著這裝備就夠饞人的。
“就這套行頭,你的技術能駕馭的了嗎?”
諸葛铖抬眼瞟了過去,“她一直都是騎行愛好者,這車就是她哥給她改裝的,你都不一定能騎過她。”
“呦嗬,這麼說我還小瞧她了?那你呢?你確定你也能騎車?”
不知道是不是有些日子沒見的緣故,她竟然覺得那佝僂的脊柱好像高了許多,隻是那雙黑眼圈卻更重了。
聽沈巍說,最後是諸葛铖親手將成澄和孟瑞送走的。
不知道他們最後說了什麼,不過看他現在的樣子應該沒什麼事了。
“重在參與,鍛煉一下身體而已。”
周文月伸手拽住他的手臂,不客氣的說:“是我逼他來的,也是我逼他參加的。”
“逼?至於嗎?”
“怎麼不至於?你難道就沒發現,今天參賽的人很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