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韜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氣壓差,就跟真空快窒息了一樣,“我知道了,你們一定是走散了,我現在去打電話,問問她在哪?。”
越翔也立刻關掉了遊戲機,“我立刻去定位她的手機,找人。”
直到越澤離開,兩兄弟的心口還一個勁兒的在顫抖,可他們竟然不知道是哪裏在抖,反正就是有個地方在不安分的顫動。
越韜的眼鏡都快掉了,“那祖宗到底去哪了?”
越翔額頭都是冷汗,“我去,這日子沒法過了,就跟我們把他老婆拐賣走了一樣。”
越韜:“廢什麼話,趕緊找啊,定位到了嗎?”
越翔煩躁的別開頭,“定位個屁,易絎的的手機是特質的,可以屏蔽信號,你覺得這種防禦係統我能破嗎?”
越韜訝然,“不會吧,你騙我哥?”
越翔拎著他的衣領進了房間,“現在這個重要嗎?不然我剛剛說什麼?難不成說老大,你這個混蛋,怎麼會把易珩一個人扔在外麵?而且還這麼晚,而且下著雨?那麼是你想死?還是想被我連累的去死?現在趕緊找到她,不然我們倆都得為她“殉情”。”
越韜抬手揮開他那隻欠爪,“殉個屁情啊?那叫陪葬。”
越翔:“……???有區別?”
越韜:“前麵是死無葬身之地,後麵是自己挖坑自己埋,明白嗎?”
越翔:“是這樣嗎?……嗯,果然有文化。那文化人你現在是不是應該致力於想著怎麼活下去,而不是怎麼去死。”
**
雨雪交加的夜晚,外麵寒風湧動,玻璃上彌漫著一層淡淡的霧氣。
一碗麻辣燙再加一碗酸辣粉,還有辣到爆的烤串。
一身的蕭瑟和涼意瞬間被驅趕了一半,辣到發麻的嘴唇依舊放棄不了那種辛辣的味道。
易珩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吃的那叫一個認真。
周文月坐在她的對麵都被她這吃相著迷了,“姑娘,你這是化憤怒為食欲?”
咬著羊肉串和了一口酸辣湯,易珩那雙淚眼朦朧的眼睛轉而盯上了她的那份水盆羊肉,“你吃嗎?不吃我吃了。”
周文月趕緊摟住自己的水盆羊肉,“不是吧,你還吃,再吃晚上會胃疼的。”
“是我疼,不是你。”
“給她。”諸葛铖直接把周文月的手臂拉了下來,“急了,她會咬人的。”
周文月轉頭看向他,“可她已經吃了很多辣的了,再吃真的會出事。”
諸葛铖事不關己的笑了,“這種事你管不了的,要麼陪她去洗胃,要麼看她去自殺。你選。”
“至於嗎?”
諸葛铖順手夾了一個餃子塞進周文月的嘴裏,“這要問你啊,換做是你,你會怎麼做?”
易珩撇了他們一眼,嘴巴不爽的撅了起來,“你們倆好上了?”
“噗”的一聲,周文月嘴裏嚼碎的餃子差點沒噴出來。
可就這麼一聲違和的聲響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了,少女意味深長的得出一個結論:“恩,看來你們是好上了。”
接過諸葛铖遞過來的水,一口氣悶下去了半杯,周小胖這才喘上來一口氣。
“天啊,我差點被噎死。臭丫頭,你能不說這種不負責任的話嗎?差點被你嚇死。”
少女氣定神閑的挑了挑眉,“哎,姑娘,他一個男人都沒反駁呢,你著個什麼急?”
周文月氣惱的看了一眼諸葛铖,“你怎麼都不說話啊?”
諸葛铖淡定的把水杯又拿了回去,問道:“說什麼?”
少女的眼瞳在他們之間左右滾動了幾圈,舌尖舔過被辣的紅腫的嘴唇,“當然是說,你們倆的關係什麼時候就成喂食的關係了?還有,你們倆都可以用一個杯子喝水的嗎?”
周文月的目光跌宕起伏的往下一瞟,“……這應該是我剛剛喝水的水杯。”
諸葛铖依舊淡定的點了點頭,“嗯,我給你的。”
“你給我的?什麼意思?”
諸葛铖的下巴微微一抬,示意她看向自己的左手邊,“你的杯子在那,這是我的杯。”
周文月傻眼了,所以說他為什麼要把他的水杯遞給她?
尷尬的沉默中,易珩總算找到了能讓自己開心一點的事情,就連吃羊肉的時候都哼起了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