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防隊?”
越翔有些冒失的說出了這三個字,可下一秒他就被一雙雙的眼睛荼毒了。
“我說錯了?就這焦化的程度看,無論是燒的還是燙的,時間都不會太長吧?無論是時間差,還是當時大火熄滅之後,能出現在第一現場的人,除了消防員,還能有誰?難道我說錯了?”
越翔本能的尋找可以認可他主觀言論成立的大神,“老大,我真的說錯了?”
越澤那袖長有型的手指微微一勾,再那麼一彈,一顆糖果就蹦躂噠的朝越翔滾了過去。
“噠”
糖果在他麵前停了下來,然後打了個轉,藍色的糖皮上花花綠綠的點綴,惡魔般的朝他招了招手。
這是啥意思?
老巫婆的毒蘋果?
“吃吧。”
吃?
越翔牙齒不安的一碰,差點咬到舌頭。
“老大,其實我已經過了吃糖的年紀。”
越澤吝嗇的吐出兩個字,“獎勵。”
“獎勵?”
越翔愕然。
有朝一日,他竟然能從越澤的嘴裏得到這樣的評價?
“你的腦子總算還有點用。”
越翔忍不住笑了,“老大,其實我還沒有過佩戴小紅花的年紀。”
呦嗬,這馬屁拍的相當給力。
******
“咚咚咚”
會議室的門突然被敲響了,一個女警從門口探身進來,對上眾人的目光,臉頰先是一紅,隨即又靦腆的笑了出來,“隊長,外麵來了兩位醫生,他們說是來找你的。”
“找我?還是醫生?”秦凱挑了挑眉,“你們繼續,我過去看看。”
等到秦凱離開,易珩朝越澤看了過去,“是你搞的鬼?”
“你怎麼猜到是我?”
“之前你打了一個電話,不巧聽到了。”
越澤瞟了一眼她那柔柔嫩嫩的小耳朵,“看在你耳朵長得漂亮的份上,我決定不追究你的偷聽了。”
“沒想到,你還挺會關心人的?把自己的私人醫生找來給別人看病,善良這詞是該用在你身上,還是用在你的心上?”
“有區別?”
“用在身上當然就是裝的,用在心上當然是……更裝了。”
越澤伸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尖,“轉著彎罵我?我看著不像好人?”
越韜認真的想著一句話:看著跟好人似的。
這句話是不是可以說明一個人他就是個壞蛋,根本不是好人?
“看看他們的表情,你能得到一個什麼答案?”
越澤的目光直接掃了過去,四張臉中除了南宮琦那張一成不變到連皺紋都可以無時無刻無縫連接的copy出來,剩下的三張臉則是極力的把自己五官擺出一副深沉到麵無表情的地步。
“……跟他們有什麼關係?”
越韜:大哥,要不要把自己的親弟弟非要弄成後娘養的?
越翔嚼著糖果:果然一顆糖所能代表的隻能是一時興起的遛狗行為。
南宮博別開頭:他就知道,越澤這小狼崽子,天生就不是當萌寵的料。
“越澤,你不得不說,自己根本不是當好人料,不過幸好,我天生就喜歡壞蛋。”
這話說的這是牛掰的酸掉了一口牙。
越翔反駁:“不帶你們這樣玩的,這根本就是變相設卡。易珩,你喜歡的是老大的人。別說他壞了,就是他花心,你也會說:我就喜歡他的不羈放蕩。”
“知道你還說?”
嘚,他就知道自己會是多此一舉。
嘴賤真的是病。
明知道答案,還愣是往石頭上裝。
找死有借口嗎?
答:唯一的借口就倆字——活該。
“我也承認我天生就不是當好人的料,我不在乎他的死活,但我比較重視辦事效率。就算他想病死,也得把事了了再去死。”
易珩嘀咕了一句:“資本家。”
“無奸不商,不追求壓榨最大勞動力獲取最大利潤的,那就不是一個合格的資本家。恰恰我是一個懂得如何去獲得最大資本積累的人,而且人還沒有壓榨幹之前,我又恰恰好還懂得投機的技巧。”
“什麼技巧?”
“懷柔,我不是已經讓醫生給他看病了嗎?上門看病,私人醫生,成本可是很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