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越澤?
白鼉龜甲?
這兩者是怎麼關係在一起的?
他知道的秘密還真是不少呢。
這家夥在這幾年裏,可是一點都沒閑著。
竟然還有帝王卦?
姬長鴻?
你真是越來越讓我驚訝了。
就在這時,姬長鴻的手機響了,鈴聲傳來如蟬鳴的聲音,而且有著固定的頻率。
這種聲音不是很大,卻是屬於一種高頻音。
一般聽力的人不見得聽的清楚,可能聽見的人卻會因為時間過長而產生耳鼓發生共振的痛楚。
真是物如其人。
什麼樣的人用什麼樣的東西。
他這種人就是這樣的刻薄,要是他不喜歡,連一點點雜音和旋律都不想入耳。
偏偏選擇這種古怪的音頻?
小心謹慎。
機警內斂。
“喂?什麼事?”
姬長鴻接起電話之後,表情就陷入凝重。
直到掛斷電話,他的表情也沒由陰轉晴,可轉頭看向少女的目光中,卻又多了一種更加陰猥的算計。
把漆黑的眼瞳每動那麼一下,都讓人感覺到半徑範圍都是可測量對比的。
“看什麼看?等著姑奶奶把你眼睛挖出來?”
少女最討厭他這種不陰不陽的表情,弄的一雙眼睛跟鑲了八卦似的。
照妖呢?
沉默了片刻,姬長鴻突然就笑了出來。
“哈哈哈——”
那笑容實在太過突然,就跟脫韁的野馬奔騰而出,就連他唇角笑紋的凹陷都顯得十分圓潤。
這個笑容甚至可以起到一種質變的效果,那是發自內心的笑,完全沒有任何的虛偽的掩飾。
放蕩不羈到更像個傻逼瘋子。
少女一直警惕的心因為他這麼一個笑,倒是莫名的吊了起來。
這家夥又在算計什麼呢?
也不是她多想。
就是到現在,他也沒見過姬長鴻還有這樣外放的性格。
就跟打了雞血一樣。
等他笑夠了,才對少女開口說道:“你的未婚夫果然是個人物。”
一提越澤少女的脾氣直接衝上來了,指著他的鼻尖叫說:“姓姬的,你想說什麼就說,別總是拿他說事,覺得自己剛剛沒有嚇住我,現在又想持續吊我的胃口?”
“我是說認真的。”姬長鴻晃了晃手裏的手機,“他被捕了。”
“你放屁。”
少女說出這句話的同時,一拳就揮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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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我吧。”
越澤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雙手往前一伸,特別自覺的說:“在警察局還需要戴手銬嗎?我應該被帶進審問室,對吧?”
秦凱被他們這麼一連串的舉動都弄懵了。
他發現自己好像不是感冒發燒了,而是腦子進水了。
不然他的智商怎麼就跟傻逼一樣,連一點思考的能力都沒有。
就是被牽著鼻子走,都不知道往哪走?
“臭小子,你到底想幹嘛?我讓你們來這裏是幫忙的,就是你們幫不了,也別整我行嗎?瞧不起誰啊?”
越澤的臉上可沒有一點說笑的意思,一臉正色的說道:“我說的是實話。”
草泥馬啊?
他現在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說正事的表情。
外加他的那句實話。
秦凱眉頭緊蹙,咬牙說道:“我知道你說的是實話,可你也要告訴我,你到底幹了什麼?我總要知道原因吧?你當我這裏是飯店呢?你想關就關,想住就住。”
“簡單來說:與他人串通,以事先約定的時間、價格和方式相互進行證券、期貨交易,影響證券、期貨交易價格或者證券、期貨交易量的;根據刑法182條,操縱證券、期貨市場,情節嚴重的,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並處或者單處罰金;情節特別嚴重的,處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並處罰金。”
秦凱眼球上下滾動的轉了幾圈,“然後呢?”
越澤歎了一口氣,“我剛剛說的刑法,不是菜單。”
南宮博最先反應了過來,“不會是你們剛剛的那些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