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跟老大這麼說的?”
越翔咬著一個包子,差點沒被噎死。
“我就是這樣說的,我說錯了嗎?”
“你不是說錯了。”
越翔抬腿就是一腳踹了過去,“你是腦子有病吧?還錯了嗎?你錯的簡直離譜。”
重重的挨了一下,越韜連躲都沒躲,隻是被這麼踹了一腳不知道為什麼他那矛盾的心理,突然變得舒服了不少。
“可我就是說了。”
“說了?說了了不起啊?你是不是覺得現在還能坐在我麵前跟我裝逼的樣子很牛?所以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現在還活著就是榮耀?越韜,你怎麼可以這麼自私?”
“自私?你說我自私?”
越韜這股氣是真的悶不下去了,“我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們?”
越翔叼著一個香蕉回到了電腦前,扒了皮的香蕉他不用手拿就可以慢慢的吃下一整根。
這種技術活就是他常坐在電腦前練就出來的,這樣可以絲毫不影響他兩隻手的發揮。
可偏偏有礙他的嘴活動,所以就算聽見越韜還說的話,他也沒有立刻回答。
隻是加速著消滅那根香蕉的速度。
劈裏啪啦的鍵盤聲默默的響著,那聲音就像是小醜的嘲笑,那撞擊的頻率說不出的怪異。
聽的越韜心中的那戳小火苗蹭蹭的往上躥,“你倒是說話啊,啞巴了,還是死了?”
一掌拍在越翔的後背上,剛塞下去最後一口香蕉,越翔的嘴巴還沒來得及咀嚼,猛地受了這麼一下重擊,嘴巴一張,滿口的香蕉直接從他嘴裏噴了出去。
然後整個房間都寂靜了。
越翔的手指也靜止在了鍵盤上。
這下他的嘴巴總算鬆快了,看著那被自己噴的惡心巴拉的電腦屏幕,“越韜,你是不是找死?惹完老大,又來惹我?”
越韜也是氣急了,也沒有想到他會因為自己這一下直接噴了?
這可笑又惡心的場麵,頓時將他那一肚子的怒火化成了一堆漿糊。
“誰讓你不說話的?我以為你在嘲諷我。”
“說,說你個大頭鬼啊?你沒看見老子吃香蕉呢?怎麼說?”
“哦,是吃香蕉嗎?我還以為你在塞菊花呢?”
越翔轉身就把身邊能扔的東西都扔了過去,“塞菊花,我把你塞進去,敢說我噴糞,你個大傻逼,想死我成全你。”
一腳飛踹,再加一拳。
狠狠的挨了兩下子,越韜這才開始反擊。
好不容易把人壓在自己身下,我才使勁兒的“呸”了兩聲,好家夥,竟然一腳踢在了他的臉上?
這還不夠,這家夥還不穿襪子,簡直惡心死了。
“喂,你夠了啊,我讓你打了兩下,夠給你麵子了。”
“我稀罕?”
越翔跟狗刨一樣在他屁股下麵掙紮著。
“喂,臭小子,我要不是為了聽你囉嗦,我早就戳你個三百六十全方位立體型的窟窿了。”越韜的手指使勁兒在他屁股上戳了戳,不乏有非禮他“菊花”的嫌疑。
越翔咬牙,扭著頭朝他瞪了過去,“老子怕你?我看你是越長越沒出息了。我要是老大,直接把你打會娘胎裏。”
“你罵夠沒有?”
“沒有。”越翔用腳奮力的踢了他兩下,不疼,就是泄憤。
“你這傻逼,還不夠自私嗎?當初你告訴易珩關於老大過去的時候,你怎麼就沒有想過委屈人家女孩子?”
越韜微微一愣,微垂的眼角閃過一絲猶豫。
“我有想過,所以我是要跟她數清楚,讓她自己去選擇。”
“狗屁。你的一句自己選擇就可以把責任全部擺脫了?這就跟你跟一個女人結婚的時候,愛的死去活來,可後來時間久了,發現失去了那份樂趣,然後你就可以說,對不起,我發現我不愛你了,我們離婚吧。而人家要是說你不負責任的時候,你也可以說,當初是你自願嫁給我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這麼混蛋的事我怎麼可能去做?他們在本質上是不一樣的。”
“哦,是不一樣,一個是老大的事情,一個是你的事情。這就是你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