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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一夜是怎麼過來的,越韜自己都不知道。
連蒙帶騙的把越澤的電話忽悠過去了,他的體力都透支了,比打了一場架還厲害呢。
越翔就說他:就算你這一次沒死,不過再讓老大見到,就是親兄弟也會被扒掉一層皮。
而越韜對此的評級就三個字:“我活該。”
沒錯,就是他活該。
於是第二天一早,越韜就砸開了越翔的房門。
最後越翔還是被他從被窩裏扛出來的。
“你到底有沒有點人性了?我淩晨兩天才睡的,你要晨練我不攔你,後麵有登山階,前麵有廢棄的遊樂園,大哥我求你自己去玩好不好,乖,不要打擾我睡覺。”
“你還睡覺?我可一夜沒睡,趕緊起來。”
越翔睡眼朦朧的坐了起來,耷拉著眉眼,完全是一副敷衍的模樣。
“起來,起來,我起來了,你有話就趕緊放。哥們這兩天耗費的精力,我都快鬧出腎虛了。我不求你給我買什麼滋補的藥,可總得讓我睡好吧?”
“睡什麼睡?今天可是比賽的日子。”
“我知道啊,我不參加了。我第一輪的搭檔肌肉拉傷了,根本參加不了第二輪,再說了前幾天剛下了雪,這麼冷的天,我也沒有打算下水。”
越韜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誰管你下不下水?”
“正好,我去睡覺。”
“不行,今天我大哥參加比賽。”
“能不能別說廢話了?你要是把昨天打野那勁頭兒拿出來說事,也許我們會有更多共同的話題,清野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麼悶騷,把虐g4那變態的小拳拳亮出來行嗎?直接動真格的。”
“咣”的一聲悶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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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後,他們兩兄弟終於磨磨蹭蹭的出門了。
“越韜,你奶奶個腿的。”
“別忘了,我奶奶是誰?”
越翔用手帕捂著鼻子,一個用力過猛差點又把腫起的鼻梁擠出血了。
“算你投了個好胎。”
越翔說著直接走到了門口停著的轎車上,越韜一把拎住了他的後衣領,“這車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你出門都不坐車的?”
“你叫的?”
越翔直接給了他一個大白眼,“不然呢?腿著?還是坐公交?”
“為什麼不能是出租車?你是不是想玩死我?你叫了家裏的車,我大哥能不知道我在哪嗎?”
越翔真心覺得越韜這兩天的智商不說透支,可為什麼一個勁兒的倒退呢?
昨天他直接從王者掉進了鑽二的地獄,反向充分六百的慘烈戰績,一定跟他這個腦子變異的豬腦子有關。”
伸手摁在他的手上,直接將人塞進了車裏。
“你現在才想到這一點是不是太晚了?傻帽,就老大那變態的智商,怎麼可能不知道你在躲他?就聽你昨天那蹩腳的說謊吧,聲音都跟著顫,傻子才聽不出來呢。”
越韜的後脖子突然冒起了涼氣,“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大哥早就知道我騙他了?”
越翔撇了他一眼,又向駕駛位的司機瞟了過去,“司成,老大讓你接我們去哪?”
那個司機盡責的回答:“直接去比賽場地。”
越翔送了一口氣,“這回你真該謝謝易珩了,老大會留你一命的。”
還有些發懵的越韜,呆愣了片刻,隨即抬腳就踹了越翔一腳,“你早就知道,你昨天還嚇唬我?”
“瞪什麼眼?是你自己傻好嗎?你覺得我這個秘密基地是瞞誰的?瞞自家人嗎?我的每一筆資金流向,在老大那裏都有大數據分析報表,他會不知道我的藏窩之處?想什麼呢?”
“那你不早說?還讓我騙他?”
“我是不想讓他冒然的跑去。隻有你用心的去騙他,他才會在意你的心思。不會冒然跑去,不過他還是會派人去查的,所以他對易珩的行動軌跡門清。”
“那你還刪去坐標?”
“那是為了配合你說謊的場景更真實。”
越韜的目光慢慢的遊移著,目光不經意間看了一眼後視鏡。
“那我們現在是不是要殺人滅口?”
“你說司成啊?”
司成聽見聲音,連頭都沒抬,淡定的繼續開車,他就像開了屏蔽一樣,完全不care他們的對話。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