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分明是話裏有話?
而且絕不隻是初戀情人和往日情敵的糾葛。
之前聽到的都是玄門的術法對易珩的古武有幫助,所以他們的聯姻更偏向於,左丘對越家的別有所求。
可現在聽了易家奶奶的話,為什麼又是別有含義?
左丘內門和聯姻沒有關係?
這怎麼聽著好像越家對左丘內門別有所圖?
而且她奶奶還因此做了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
不僅越澤聽出不對勁兒了,就是越韜和越翔都默契的對視了一眼,眼觀鼻,鼻觀心的保持了沉默。
這事可大可小,之前他們不知道左丘的背景,自然也是不知者無畏。
可如今他們真的不敢小覷左丘的能量。
從易珩因為爆炸失蹤之後,左丘的人就直接找上門來。
說是左丘內門的第七組,貼身跟在易珩的身邊。
要不是他們接到易珩發出的指令,先救人,恐怕也不會失去她的行蹤。
而易珩消失的幾天裏,七組的人更是顯示了他們卓越的能力和龐大的人脈網,越翔都能感覺到被他們修改後的係統整體都實現了升級效果。
特別是越澤帶易珩逃離槍林彈雨的時候,隨後趕到的七組人員更是以迅雷之勢殺了進來。
越澤沒有看到最後戰鬥的慘烈,可他們卻是眼睜睜目睹的。
七組的人下手狠辣,所到之處讓人措手不及,結果非殘即死。
“暗網”的殺手們仿佛被克製了反擊的攻勢,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就被相繼擊殺。
這樣的攻擊力簡直讓人看之膽寒,可最讓人害怕的還是能培養出這樣勢力的幕後者。
左丘易家?
那又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呢?
“奶奶?”
熟悉的聲音響起,越澤的肩膀一鬥:她怎麼來了?
轉身看去,易珩被人用輪椅推了進來,臉上還有沒有褪去的病態白,憔悴的兩腮都失去了原有的嬰兒肥,凹進去的臉蛋,顯得兩頰的骨頭突出的令人的心疼。
“你怎麼來了?白胡允許你出院的?還是你自己跑出來的?傷口呢?疼嗎?我這就把白胡叫來。”
突然一道人影衝到自己的麵前,易珩原本急切的表情瞬間被驚的僵硬在了臉上?
看著越澤蹲在自己的麵前,冷峻的眉角沒了往日犀利的輪廓,可依舊深刻的印在她的眼瞳中。
這個人一側的臉頰逆著光,籠上的卻是一層溫煦的暖色,並不模糊,且又叩人心魂。
他蹲在那裏,仰頭望著她。
而她一臉懵的低頭瞪大了眼睛。
幾天了,他都沒有跟她說過這麼多的話,仿佛一瞬間他打開了“話匣子”,而她卻又想哭了。
越澤仿佛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異樣,隻是看著少女的眼睛,卻疑惑的皺起了眉梢。
她的眼眶紅紅的,她哭過嗎?
為什麼哭?
是誰在他不在的時候欺負她了嗎?
為什麼?
為什麼他總是不能好好的保護她?
眉間的蹙緊,卻是一陣隱藏不了的心疼。
可看著他蹙起的眉間,易珩的眼神莫名的跟著顫動,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撫上他的眉間,有些涼的觸感,帶著一種說不清的悸動和顫抖。
“我沒事,別擔心。”
輕柔的聲音中出現了一種小女人特有的玻璃心,可這種聲音不需要撒嬌,卻又能讓人莫名的心疼。
那種感覺,就類似每一個字都撞在了他的心上。
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
對的人,聽見了對的聲音。
對的聲音,又是對的人說出來的……
這是一種最美好的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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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武左丘是一個神秘到不為人知的家族。
根據史集記載他們是魔族之子,全身魔化,但卻不想成為魔族的傀儡,進而叛變魔族出走,從此隱匿山林。
可畢竟經曆了上千年,別說這二十一世紀沒有神仙和妖怪,就算是有他們也不一定能打得過現代的核彈和導彈。
易珩作為左丘家族的傳人早就不知道那古老的史集被她糊了炕頭的哪片區域,反正現在就算被刮下來也早就被烙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