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哥,女人喜歡甜言蜜語。”
他們說:“哥,女人喜歡動手動腳。”
他們說:“哥,女人喜歡男人夠壞。”
所以,他偷吻了她。
並非蓄意,卻是情深。
隻是當她說出吻痕兩個字的時候,那種感覺就是:人在房中坐,鍋從天上來。
不過這鍋他背。
“你就是在想這個?”
易珩眯起眼角瞪了過去,他沒有否認,那是不是就代表了默認?
“你這幾天都有來是不是?我迷迷糊糊看到的那個人是你對不對?”
越澤靜靜的看著她撅起的唇角,眼神中的憤怒就跟一簇小火苗似的活躍地跳動著——
“你生氣了?”
他簡直就是明知故問。
易珩皺眉,卻是執拗的別開了頭。
可誰知道他竟然得寸進尺,直接一躍坐到了她的病床邊,伸手不由分說的捏住了她的下巴,手腕用力一轉,就將少女那張蒼白的臉頰轉到了自己的麵前,對上她目光中出現的驚訝,他的唇角緩緩的勾起,那種慢動作的gif效果圖,被他發揮到了極致的視覺體現。
反正易珩這個喜愛人家唇紋的癖好,得到了充分的滿足。
秀色可餐,紅顏禍水。
哎,隻要他肯當妲己,那她甘願成為紂王,大概就是如此吧。
隻是被他捏在手裏的下巴卻傳來一股並不陌生的溫熱,而下一刻冰冷的嘴唇就這樣撞了上來,緊接著是毫無克製的親吻,瘋狂而放肆。
那種勢如破竹無可抵擋的力量,直接衝破了她的驚愕和呆滯——
她好像被什麼東西緊緊地勒住了,甚至反應不過來那是怎樣的一種感覺?
當她的唇被撬開,便是橫衝直闖,如履平地的被征服。
她整個人都傻了。
觸感?
氣息?
這些她都沒了概念,什麼山崩地裂的感覺都是騙人的,那一刻易珩腦袋是一片空白,那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彈幕仿佛被關閉了,要不然就是出了故障。
反正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胸腔好疼。
但卻不是槍傷撕裂的疼,而是呼吸不暢的憋悶。
無法呼吸的感覺,讓她的拳頭用力地捶打在他的後背上。
直到他退開了少許,屬於她的呼吸湧入她的鼻間和口間,她大口地喘著粗氣,從渙散到逐漸聚焦的視線裏凝聚的是他微垂的眸子。
他那漆黑的眼底似乎在極力地壓抑著什麼,而在這片寧靜中醞釀著的卻是一種說不清的瘋狂。
而她耳邊響著的卻是他沉穩的心跳,然後是她自己的。
隻是她好像恍惚地覺得,她的心卻“噗通”“噗通”的跳的飛快。
起碼要比他的更快。
“現在你生氣的事應該被取代了,能靜下心來聽我說話了嗎?”
聽他說話?
易珩的臉頰突然有些發熱,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可剛剛那個如同龍卷風般的吻卻讓她的心莫名的在膽怯,那種心顫的感覺,就連對上她的目光都變得短促而輕顫。
還聽他說話呢?
她現在巴不得他立刻消失,這樣就沒人能見到她的窘態。
“你走,你走,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聽,你出去——”
越澤的目光掠過她胡亂揮動的手臂,一把扣住了她拽住自己手臂的手,用力地抓緊了她的手指。
“別亂動,再動,我還親你,直到親到你老實為止。”
因為他太過用力,易珩的手指疼得都快要裂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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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婚典禮再次取消。
就跟鬧笑話一樣,周文月得到消息之後,就按捺不住了,直接闖進了易珩的病房。
“啥情況?你咋又被悔婚了?姐們隻要你一句話,我立刻向外宣布懷了他的孩子,搞臭他的名聲。”
易珩哭笑不得的看著她揮臂踢腿的模樣,分明打算讓越澤斷子絕孫的架勢。
不過這胳膊腿還有小肚子,怎麼看著清瘦了呢?
難不成孩子提早生了?
“你就這麼點手段?你這消息就是放出去了,連影響越家股票的目的都達不到,倒是你們周家的股票說不定還能提升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