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梅嶺

可誰也不會想到,左丘隻剩下了一根獨苗,而我恰恰是個女兒,沒有了繼承血統的那一脈,左丘難道要就此斷了根嗎?

易老爺子將一個盒子放在了易塵凡他們的麵前,“這是易珩給你們的,帶著這件東西,離開左丘吧。”

“爸?”

易塵凡認出了那個盒子,畢竟在易珩沒有出生之前,他也曾當過繼承人的,自然也知道這盒子裏放的是什麼。

嗓子被砂紙磨過似的,發酸,也幹澀,想叫一叫她的名字。

這是?

簽身純白潔淨,仿若洗淨了萬千鉛華,恢複了它原有的本色。

“等孩子生下來之後,就把血滴在上麵,之後的事情,你知道該怎麼做。“

“爸,這到底是為什麼?”

“那丫頭已經還了你們給予的一條命。”

“爸……”

“你們這次回來的目的,不就是想要留下這個孩子嗎?現在已經如願了,你們還想求什麼呢?”

“爸,易珩她人呢?”

“她已經走了。”

“走了?”

“你以為她這次回來是幹什麼?左丘的繼承人已經是她,她有著獨一無二的權利,可以調用多有的情報網,你以為她為什麼這個時候回來?或者你們以為她不知道你們有了孩子的事情?”

“她?”

“她是想把越澤帶回來給你們看看,讓你們知道,她已經有了相伴一生的人。”

“人這一生不知從何而來,也不知從何而去。至此,了生。”

“你們的牌位已經進了祖祠,你們立刻離開了。”

她封閉了祖祠。

易塵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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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是幹了多少傷天害勵的事,他祖宗十八帶不去投胎,還跨越千年隻為整死他,這鬼故事聽著就他媽勵誌。

他們家祖墳沒放屁帶冒煙。

其實這不難理解,世界上有很多未解之謎,比如你為什麼可以活著…

這是什麼問題?

沒蠢死。

按照常理來看,內鬼本人似乎應該是這份資料之外的人,否則他在和費承宇暗通曲款的時候,有必要畫蛇添足地把自己的資料也混在其中嗎?可是這份名單幾乎涵蓋了當年市局所有的一線刑警,如果是這份名單以外的人,還關係未免太遠,能叫“內鬼”嗎?好像又有些說不通。

那麼……費渡倏地抬起頭——好像就隻剩下一種可能了,害死顧釗的“內鬼”在這些人當中,但費承宇並不知道他是哪一個!

一言不發地把頭扭到一邊,假裝耳邊飄過了一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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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於,反正我也沒有第二個爹讓你拐。

一個撐著黑色長柄傘的男人正拾級而上,隔著雨簾看不清容貌,隻看得出他身形頎長。

聲質清冽,還帶著些許的沙啞,仿佛羽毛輕掃過心間,酥麻麻的。

這人通身的清貴氣質,隻怕不是出身尋常人家。

明暗浮動的光線在男人的深眸挺鼻間交錯,那雙眼睛如深潭般,看不見底,又似有無數漩渦,散發著無邊吸力。

眼角餘光映著一張線條冷峻的側臉,男人眉心微蹙,薄唇也抿成了一條直線,那雙漂亮的眼睛就這樣安安靜靜地看著她,依然是深不見底,沒有半點波瀾。

“外麵還在下雨,”他就站在走廊裏,從陽台處吹來的濕風亂了他額前的發,那張深邃的俊臉依然清淡,可語氣卻透著某種不容拒絕,“特殊時期最好不要受涼。”

走出左丘的路上,越澤看到的卻是一個不一樣的左丘。

男人用來的寵的

“哦,”駱聞舟把筆一放,“還得先哄你高興是吧?那行,你說吧,怎麼哄,我是現在給你唱首歌,還是出去給你買袋糖?”頭一天晚上剛被陶警官發了奶糖卡的費渡:“……”

我老媽的朋友圈裏,第一個讚永遠都是屬於我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