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那姓水的女人又來了,還開了五輛車來?你說她是不是準備帶人打進來?”
越翔接到電話,調出了電腦裏的攝像頭,五輛車都停在了進紫園的入口處。
越澤走過來看了一眼,“告訴他們,過線就動手,不用手下留情。”
越韜端著咖啡也跟著走了過來,看著從車上下來的幾個人,說道:“哥,看這幾個人模樣都能有七十多了吧?萬一你讓程斌他們出手,沒輕沒重的,骨頭還不給卸了?”
“什麼七十?我看是八十都過了吧?滿頭白發,老大,還是別樣他們動手了,萬一是碰瓷的怎麼辦?不怕賠錢,就怕他們要求我們賠嫂子。”
“想死?”越澤抬手拍在他的後腦勺上,越翔“哎呦”一聲,腦袋差點沒鑽進電腦裏。
“老大,我這不也是擔心嗎?”越翔啪啪的一頓敲鍵盤,一瞬間調出十來個畫麵,“老大你看看,五天裏,每天都來,一次比一次的人多,這要不是看上嫂子了,我真想不出這種死皮賴臉的操作到底怎麼回事?”
“哥,這個水家還挺有勢力的,他們家的命案據說驚動了好多人。可現在他們來找嫂子又是為了什麼?難道還要嫂子幫他們找凶手不成?”
“還是那句話,這事別跟她說。”
越韜想了一下,又瞟了一眼二樓的方向,刻意的壓低聲音湊近他的耳邊問道:“哥,我怎麼覺得你們這次從左丘回來之後,有些不對勁兒啊?嫂子這幾天連門都不出,跟病了一樣,我還是第一次感覺到有她存在的地方,如此安靜。”
這幾天易珩的反應確實有些反常,而且話也少了,他知道她的心裏藏著心事。
可她……
不想說。
“就你的話多?”
“哥,我這是給你敲響警鍾,這就跟你去左丘之前,連個通知都沒有。突然就這麼跟人家走了,這就是上門女婿,起碼你也得讓我知道你未來嶽丈家在哪吧?弄的跟綁架一樣,我也是無語了。”
越澤眼看著越韜裝逼似的在那喝了一口咖啡,然後越澤嘴角就那麼一揚,一巴掌直接拍在了他的脊背上,越韜完全沒有防備,還傻兮兮的沉浸在自己剛剛那煲的十分純正的雞湯中——
所以這一巴掌拍下去,越是直接將人給拍悲催了,咖啡直接從他的嘴裏和鼻子裏同時噴了出來,唯一坐在沙發上攤著的越翔頓時感覺到了一種漫天飛咖啡的感覺是有多麼的爽。
什麼叫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這他媽也是見鬼了。
“越韜,你要死啊?”
越翔一聲怒嚎,下一秒就被越澤飛來的抱枕給憋了個半死。
“敢把易珩吵醒,我們你們兩個一起扔出去。”
越翔委委屈屈的看了一眼越韜,那種人不如狗的默契又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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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還是回去吧,這裏是私人領地,沒有主人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進去。”
程斌這幾天也是被這些人弄的煩了,他們駐守在這裏,平時倒也沒有什麼人敢接近這裏,更沒有人敢擅闖這裏。
可這些人從第一天就跟他們動手了,彼此的印象可真的很不友好。
“我們這次過來隻是為了見易小姐一麵,這位是我的爺爺,他老人家是專程過來見她的。我們不會打擾她太長時間,就一會兒就好。”
程斌已經接到了回複,自然不會讓他們進去,無論水繆漓怎麼說,他都是站在原地,寸步不讓。
“水小姐,我們沒有接到命令,是不能放任何人進去的。”
“別給臉不要臉,我們之前不進去是給足你們麵子,你還真當我們怕了越家?不讓我們進,那我們就闖,別說我沒有警告你。”
這人跟程斌交過手,身手很邪門。
要論高低,他們也是不相上下,可程斌感覺邪門的是他的那雙手,拳風的出路和軌跡都是相當的詭異調轉。
要是論這一點,他還真不能比。
“水小姐,恕我直言,你這次來就算帶再多的人,就算可以從我這裏闖進去,你覺得你想見的人,就會見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