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成為前任,那就讓他給你一個名分。”
易珩轉頭看去,呦嗬,又是熟人。
秦凱和薛暮一起走了過來,少見的穿了一身正裝的西服,還打了領帶。
難得那邋遢的模樣,還能有打扮成這麼精致的時候。
這麼一裝扮要比在場很多豪門紈絝們更加有型:硬漢+型男=優質男神。
而薛暮那一身紅色的晚禮服也是傳出了一種別樣的風韻,起碼要比那身軍裝穿起來更加的女人。
就說她那令人無法忽視的胸器吧,她是怎麼做到穿軍裝的時候,愣是遮掩成了一馬平川的?
“你們倆怎麼也來了?看來這場新年舞會,還是相當的有吸引力啊。”
“吸引力是一定有的,不過我來這裏是有任務的。”
秦凱伸手擰了擰脖子上的領帶,要說這東西還真是麻煩,無論什麼時候他都不喜歡這種類似有可能被勒死的“凶器”。
這簡直就是一個潛在,可利用的謀殺工具。
“任務?”
“舞會安保。”
易珩皺眉——
“這次我們負責整個會場的外圍安保。”就連薛暮也是這樣說的,合著倆人不是苟合了,而是純純的工作夥伴啊?
“安保不是由越家承擔了嗎?為什麼還會驚動警方?”諸葛铖也是不解的皺了皺眉。
“因為這次的舞會受到了威脅。”薛暮壓低聲音對易珩說道:“有人寄來了屍體的殘臂過來,威脅說會在舞會進行的時候,送給黃金門一份大禮。”
“大禮?什麼大禮?”易珩問道。
秦凱搖了搖頭,“不清楚,不過能寄來這東西做威脅,我想這份大禮應該不簡單。”
“怪不得呢?”周文月冷不丁的嘀咕了一句,易珩側頭看了她一眼,“你那欠費的智商突然又想到什麼了?”
周文月也沒見不高興,反而瞪圓了眼睛,興奮的說:“我進來的時候就在想,雖然我之前沒有參加過黃金門的新年舞會,但怎麼也有聽聞啊。可聞名就不如見麵,從海港灣開始,我們的車子就接受著如龜速般嚴謹的檢查,而且一進度假村我們就要下車,一路步行上來?說實話,這種操作我還真是頗有微詞啊,我穿的這雙高跟鞋簡直就是一個大鍘刀。”
“頗有微詞?你說話的方式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講究了?”
易珩覺得以周小胖的說話方式,應該更鬼畜一點,這麼含蓄且有內涵的說話方式還真不適合她。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周小胖一本正經的朝她看了過去,“諸葛說,你們左丘可是很講規矩的。可不能在那裏隨意放肆,這不,這段時間他可沒少嘮叨和約束我呢。”
易珩對諸葛铖挑了挑眉,“看來你還真做了不少的功課?”
諸葛铖真是最怕她用這種語氣說話,聽不出生氣,也聽不出奚落,認真的總是讓他圖謀不軌的錯覺。
也許是之前對她真的是圖謀太多了,弄的現在就是沒那心思,也莫名的會讓人浮想聯翩。
“我是聽家裏老人說的,他們曾去過左丘的。”
易珩點了點頭,“是啊,大概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吧,你們諸葛一族才成為被左丘拒之門外的家族之一。”
“被左丘拒之門外?為什麼?”周文月這話一出,卻惹來易珩一連串的哼笑聲,“確切的說,玄門之中,除了鍾家,其他家族都已經成為了被拒之門外的家族之一,包括你們周家,還有薛家。”
周文月頓時有些犯傻了,大眼睛吧嗒吧嗒眨動著,“我們家也是?”
“沒錯。”
薛暮沒有問這種問題,顯然她應該知道一些內情才對。
“這事以後再說,反正你們成了家主之後,很多事也是瞞不住你們的。”易珩轉頭看了一眼黃金門的方向,目光漸漸沉了下來,“今天我過來的時候,走的是特別通道,可那裏也是布置了十幾道崗哨,而且越家還把看守半山別墅的人都調了過來。現在聽你這麼一說,看來這裏的所有出路都應該被設了重重哨卡。”
“這也是為了舞會的安全,我也是今晚才剛剛發現,來這裏的賓客還真是出乎意料之外,身份都不簡單。”秦凱拿出手機滑動幾下,一份清晰的人員名單出現在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