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伯伯,我這人呢,不願意惹事,但也覺得不怕事。您這是威脅我?”
易珩抬頭看了一眼越澤,手指輕輕的拍了兩下他的手臂。
越澤跟她對視了一眼,垂下眼眸,也將雙手收了回來。
“易小姐,恐怕你是誤會了,出了這種事我是應該跟你道歉,隻不過——”
“隻不過什麼?洗耳恭聽。”
吳昀側頭看了一眼一直身後站著的那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那人麵無表情的站在那裏,從她進來開始,就注意到這個人了,隻不過他的表情一直都沒有任何的改變。
那男人目光沉涼的朝易珩看了過去,口型端正有力的說道:“付少爺中了別人的陷阱。”
“陷阱?”
易珩目光由淺轉深,“你的意思是,他是願望的,是我誣陷他了?”
“是。”那男人看他的目光中出現了一絲輕蔑。
“吳伯伯,看來您的手下對我很有意見,而且顯然耳朵也並不好用啊。”
吳昀端坐在那,閑適的端起麵前的茶碗,清潤的茶香好像更加吸引他的目光,“巍刑,把你的想法說出來。”
“是。”那個叫巍刑的人極為恭敬的對他頷首,“是催眠暗示,付少爺應該被人催眠了。”
“應該?被人?催眠?”易珩輕輕的念叨出這幾個詞,“所以你這句話說完,是在懷疑我嗎?而且還懷疑了三次?”
“我隻是說了事實。”
“那我也隻看到了一個事實。”
放下茶碗,吳昀慢慢的開口說道:“易小姐,對於左丘的本事我還是知道一些的,這些把戲在我麵前玩玩就夠了。如果把事情鬧大了,可就不好看了。”
“哦?聽您說這話的意思,吳伯伯好像對我們左丘也是很了解?而且也確定這事是我幹的?”
“這點小事還不用你出手,薛家最擅長的就是攝心術,催眠對他們來說信手捏來。而且今晚我也看見,薛家的那個當警察的女兒,就在外麵的舞會中。”
易珩還真是輕視了這老家夥的報複心,竟然在這個時候給她穿小鞋,而且還穿的正正好好?
“呦嗬,鍾爺爺看來您對這事也是有頗多看法啊?可您也應該知道我的脾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易珩冷冷地回頭看了過去,“可人若犯我,我必挖他祖墳。鍾爺爺,您是我的長輩,我客客氣氣對您那是禮數。如果你給我來這套?我也不怕把您再氣出什麼問題來?吳伯伯,今天這事,你可以質疑我,但你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恐怕我是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無論你是推測也好,應該也罷,證據呢?”
易珩指了指他們身後的大屏幕,“而我卻有證據。要不要試試這個視頻播放出去,會是什麼效果,輿論大眾是相信我的話,還是相信……那個叫什麼刑的,你說的那個催眠?”
巍刑那雙粗壯的眉頭蹙緊,“是不是被催眠了,你自己心裏清楚。”
“我清楚?你說我清楚我就清楚了?那我告訴你,我不清楚。你說他被人下了催眠,那就想辦法把他的催眠解開,讓他跟我當麵對峙。不然,這種事你說下了催眠,我還說你被下了降頭呢,不然幹嘛在這當狗,亂咬人。”
“你說誰是狗?”
巍刑兩步就朝易珩衝了過來,越澤下意識邁步朝易珩走了過去,“這裏是我們越家的底盤,還輪不到你撒野。如果你敢碰她一下,我就讓你走不出這裏。”
“哼哼,原來這就是越家的待客之道,借著辦舞會的名字,還想殺人滅口不成?”
易珩拉住越澤的手臂,淺然一笑,“收起你的陰謀論吧,難不成你們拳門毒手的人,不僅被毒了一雙手,還傷了腦子不成?”
巍刑看了一眼自己的雙手,神情凝重的說道:“你知道我是什麼人?”
“巫門的人已經好久不敢出世了,拳門毒手更是銷聲匿跡,沒想到如今看到一個腦殘的,也算是見識了這一門的底蘊和風采了。”
“你敢汙蔑我師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