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想象嗎?也許從一開始,我們都是別人的棋子。”
秦凱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多少年,秦薛兩家的恩怨,把他們兩人困得死死的。
兩小無猜,青梅竹馬。
原本是用在他們婚禮上的賀詞,可最後卻成了禁錮他們的牢籠。
而年少的愛情就變成了兩人畢生的枷鎖。
可到現在,他才知道這一切不過是一場別人安排好的陰謀。
勿犯嗔心,勿逞色|欲,勿念貪心。
“道歉,你為什麼要跟我道歉?你做的一切都是你自己選擇的,你沒有對不起我。就讓那個狗屁的承諾,見鬼去吧。”
肖……突然笑了,他的笑中帶著一種苦澀,“我這一聲道歉,不是為了那一句承諾。秦凱,像我這樣有著貪心的人,是不會在意一個承諾的。我所在意的隻是你是否能被我操控,乖乖的聽話而已。”
“所以你一直都在利用我?”
“人隻要有私心,就會被利用。”
“既然如此,那你有何必在惺惺作態的道歉呢?”
“你就當我是良心發現吧,不是說,人到了死亡的邊緣,總會有一顆良知心在作祟嗎,大概就是如此吧。”
秦凱靜靜的看著他,雖然他身中兩槍,臉色很是蒼白。可兩槍都避開了他的要害,除了失血過多之外,在醫生到達之前,是不會死的。
所以他說的這句話,在秦凱看來,也不過是又一場利用和被利用的博弈。
“你還死不了。”
肖……的唇角扯動了兩下,流血過多而蒼白的臉頰更顯憔悴。
“人如果想死,又怎麼會死不了呢?”肖……的目光微垂,視線不經意的瞟過他的腰間,“秦凱,你曾心心念念的想要報仇,想要找到薛家當年陷害你父親的證據,可你就沒有想過,薛家為什麼要陷害你的父親?”
提到這件事,秦凱的肩膀瞬間繃緊,
你就沒有想過,也許也是一場陰謀?”
“你說什麼?”
薛暮疑惑的皺了皺她那
“魔為心鬼著相。”
那你要怎麼辦?怎麼樣才能放過我奶奶。
“我求你,行嗎?”
越澤跪在她的麵前
我想要一個在暴雨的時候,來接我回家的人。
等了你好久,風吹得我好冷。
就算他嘴上說的再怎麼決絕,怎麼要放棄你,但是你一伸手,我還是會跟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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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澤抬手揉了揉額角,仿佛有個聲音在他心裏說著:看吧,這才是她的真心話。
他轉頭朝她看了過去,麵容冷淡,漆黑的眸子仿佛天生就與日光絕緣一般,根本不存在任何的眸光明媚之類的形容詞。
“我要去站全天,累死累活的打工都是拜誰所賜?”
易珩站在原地懊惱的鼓了鼓嘴巴,“……誰讓你先些退婚書的?我如果不是怕你不要我?我怎麼會把那封信寄給你奶奶?”
收到越澤的退婚的書信,少女不是不擔心,相反她擔心的要命。
為了不被人甩了,她可是做了兩手的準備,一手擒老,一手捉小,她容易嗎?
可誰知道小的突然就搞定了,然後她就忘了老的手裏那封信了。
這能怪她嗎?
得意忘形,這可是自古就有的例子呢。
再然後,她去越家老宅的時候,老太太當然會提到這件事,雖然是把他們一起叫進書房說的,並沒有讓別人知道。
可越澤還是得到了教訓。
越家老太的一句話,就把他發落到了這裏。
用她老人家的話說就是,越澤做少爺的日子裏太自在了,缺少人與人的溝通。
所以她就把人撂到這裏溝通大眾來了。
易珩當時是笑的很得意來著,總算是有人給她撐腰了,女人對於麵子的問題,還是能賺點是點的。
可誰知道,現在居然是這麼一個情況?
被一大堆雌性的動物盯著自己的男人,那感覺就好像給大眾提供了一個可以被隨意撩撥的“情人”。
之前還有女人趁著拎購物袋和拿錢的時候,偷摸越澤的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