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意就是他對嗎?”
沈巍的小臂肌肉收緊,壓抑的情緒,將她整個身體的線條都變的淩厲攻擊起來。
“他就是你哥哥,你在他的靈魂上留下了一抹烙印對嗎?”
“你別亂猜,他隻是我需要照顧的一個人。”
易珩淡淡的哼笑了兩聲,“隨便你怎麼否認吧,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剛剛夢楚漓祭出問怨鈴的時候,釋放出來的那股怨氣對我來說十分的熟悉,我甚至感覺還很親切。你說這意味著什麼?我的身體裏帶煞,我能跟這股氣息產生共鳴。同樣的,你留在鍾意魂魄中的那個烙印,也讓我感覺到一絲絲熟悉。就是之前我不知道他是誰,也不知道其中的原因。隻覺得見到他的時候不討厭,甚至還有一些熟悉的親切。現在想來,兩個人之間如果沒有一些聯係,也許一輩子都會成為陌生人。可不知什麼時候,在遇到的那一刻開始,卻變成了某種特別的存在。其實就跟我們在一起也一樣。剛開始也許都沒有什麼交集。不認識沒見過,更談不上說句話可就在某一塊開始我們的命運卻是連在一起的。如同一種注定的命運,無論什麼時候開始?結果終將是糾纏在一起。誰都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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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一場大雪終於停了下來,滿地的雪白在月光下,映出一片亮白色。
走在雪地上,還能聽到咯吱的腳步聲。沿著自己的腳印往前走,腳尖貼著腳後跟兒,就像在玩一種特別幼稚的遊戲,他想試試自己能不能走出一條筆直的線。
“啪嗒”一聲輕響,易珩的眉角微微挑一下,明明聽見了身後的聲音,卻連頭也沒回。
他一步疊著一步往前走著,而那道身影就像一座雕塑矗立在雪地中。
他們都沒有說話,互不幹擾。但卻有著一股奇怪的氣流在她們之間穿過,易珩走著走著,卻發現自己的腳尖竟然壓住了一個腳印,而那個腳印就是自己之前留下的腳後跟兒的印記。連鞋底的花紋都是一樣的,這就是她的腳印。
易珩抬頭看了過去,他竟然在雪地裏走出了一個圈兒。一個不大不小有兩米多直徑的圓形?而且整個圓的曲線也是踩的相當規整。
“是你搞的鬼對吧?”
易珩轉頭朝站在中間的那道人影瞪了過去,慕賢卓身上還背著一柄長劍,一身的長衫穿的也並不是十分的整齊,甚至還有些灰頭土臉的狼狽。
“這關我什麼事?”
清冷的聲音響起,甚至比這寒冬雪夜還冷,可是配上他那雙無辜的眼神兒。
哼!
賣什麼萌?
“不是你畫出的領域禁製,我能踩的這麼圈?”
“地球是圓的,你難道不知道嗎?”
“你的腦袋也是圓的,你信不信我一拳把它打爆。”
慕賢卓的眉眼間滿是疲憊之色,“我這辛辛苦苦的回來就是等你打爆我腦袋的?你這丫頭現在的脾氣真是越來越大了。”
“那你還來惹我?你不是應該先回家解決你們慕家的事嗎?”
慕賢卓邁步朝他走了過來,“先讓我想一想吧,我還是沒有想好怎麼解決這個事。”
“你們家老爺子最後選擇拋棄你的時候,難道你都不恨嗎?”
“我這條腿當時是一個什麼情況你最清楚。如果當時不是你出現,也許我會恨他們,到死也不會原諒他們。可現在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老二老三根本不知道這件事,這對他們來說打擊太大了。”
“所以說啊,好好的慕家大少爺不當,非要查這件事幹什麼?”
“如果不是因為我的家庭背景,跟你出任務的就應該是我。可我所有的戰友死的死傷的傷,隻留下我這一個。說實話如果是你,你能這麼淡定的活著嗎?”
“對不起。”
“找打?”
“這件事,我也隻會說這麼一句了。”
“從來都不是你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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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妞興奮了,“牛掰呀姑娘,你問了我心裏一直未解的謎題。”
易珩勾了勾手指,“能算嗎?不能算就沒飯吃。”
諸葛铖突然轉頭看向越澤,一句話不說,可兩個人卻已經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