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是些什麼人啊?還能不能懂點禮貌?進屋敲門,進屋敲門,大姐這是一個男人的臥室,不是你們女孩的閨房?”
姬長鴻臉上出現了一層詭異的紅,說完他也顧不得其他的,直接滾到了旁邊的床上,掀起被子就把自己團了進去。
夢楚漓邁步悠閑的走了進來,“別把自己說的那麼無辜,我還沒說你辣著我的眼睛呢。一個大男人把皮膚養的那麼白,一看就是有小白臉的潛質。怪不得你能成為溫家的財務顧問呢?說吧,都跟他們家誰弄出私情了?”
姬長鴻和夢楚漓真能算是仇家,要說對於夢楚漓的存在,最先發現的還是姬長鴻。
夢楚漓覺得這男人的心機實在太深,很多時候,她都盡量不去接觸他,生怕自己被挖了坑掉進去還不自知。
“把嘴巴放幹淨點,別說我沒你說的齷蹉,我就是有,跟你有什麼關係?反正我是看不上你這種惡毒的女人。”
夢楚漓直接坐到了一旁的桌幾上,輕鬆一躍,毫無壓力。
隻是把姬長鴻看的眼角一眯,“你家桌子是用來坐的?我真懷疑你的教養。”
“不用懷疑,壓根就沒有的東西,你懷疑什麼?也不怕用腦過度,成為傻子?”
“不用你操心。”
南宮行當上家主之後,南宮老宅就變成了他的私宅,所有嫡係子孫,哪怕是他的親兄弟都要搬出老宅,所以這棟房子現在是名副其實的屬於他一個人。就是南宮老爺子也搬了出去,還是第一個搬出去的。
所以他們這些人住在這裏,也沒有什麼太多的規矩。
隻要不做一些失了分寸的事,幾乎不受什麼約束。
所以南宮行對夢楚漓多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別說坐桌子上,就是站桌子上他也不管。
這又不是他的臥室。
“那行,我還不說了呢,省得我瞎操心。”
看著桌上擺的果盤,她撈起一個蘋果啃了起來。
慕賢卓原本到嘴邊的問題愣是咽了下去,這兩年他們多是抬頭不見低頭見,就算有人離開,也不過月餘就會回來一次。
所以多少都對彼此的性子了解一下,特別是夢楚漓,她這性子也算直率又執拗。
隻要是她不想說的,多半是不會說的。
除非對方服軟。
所以慕賢卓理所當然的將目光轉到了姬長鴻的臉上,然後手指又開始敲起了桌子。
南宮行也是翻了個白眼,要不說不作死就不會死呢。
姬長鴻這就是沒事找事,幹嘛非要招惹這個女人?
氣氛沉悶的安靜了一分鍾,姬長鴻的腦袋裏跑出了一圈的拖拉機,尾氣都把他的理智弄的烏煙瘴氣。
要不是礙於有其他人在,他真是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真是幹了一件蠢事,我沒事招惹這丫頭幹嘛?
所以當他的目光觸及到其他在場的兩個男人,那種男人之間的默契成功的變成了有聲似無聲。
而且顯然他如果跟那兩位求救,那可真是腦袋被熏得抽筋了。
“哢哧”
“哢哧”
姬長鴻雖然不是第一次聽她吃東西還吧嗒嘴,可這蘋果嚼的也忒歡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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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凱轉頭看向越澤,“這要問他。”
越澤側頭瞟了他一眼,“問我什麼?”
“現在的情況,沒有報案人,立案都有問題。你總不能說因為這麼一道符,動用警力去查一個尚未可知的案子吧?”
其實兩人都是明白人,育澤是很有名望的學校,介於裏麵的學生身份背景又很特殊,這案子一旦查了,可想而知會掀起多大的波瀾。
女高中生如果無知的把子孫符當平安符佩戴,那還可以說得通。
可於書藝的反應卻是明知道這是什麼符籙卻依舊佩戴著,這說明了什麼呢?
周文月說這樣的符籙在學校裏還有很多女生佩戴著,那這些女生和於書藝又有什麼關係?
她們知道這道符的真正含義嗎?
諸葛悻把子孫符和本命符放在一起,是隨便放的?還是這些符是早已準備好的,要給某些人的?
一切現在還都是迷。
可現在秦凱卻是在給越澤選擇的機會,查還是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