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個屁?
慕賢卓本身就是特種兵出身,觀察力非同一般,如果連跟他相處三年的人都認不出來,那他還真是一個廢物了。
而如果不是越翔和沈巍的話,那最容易被偽裝的可不就是他嗎?
他沒有相熟的同伴,甚至跟慕賢卓的接觸也沒有那麼多。
所以他才是最容易被冒充的。
易珩的目光轉而落在了越澤的身上,聲音帶著幾分柔軟的說道:“越少爺不要誤會了我們的用意,畢竟這是我的經曆。”
“可你相信我是真的。”
越澤的眼中有著一抹急切,可易珩卻本能忽略掉了,“我隻是相信帝王卦。如果你不是真的越澤,絕對不會走到這裏來。”
說完她就別開了頭,那種冷漠有些刺痛了越澤。
就好像他真的是問出了一個相當愚蠢的問題。
“這次護送你上山的是誰?”
易珩還是跟沈巍最有默契,畢竟是他一手帶大的孩子。
“影子。”
沈巍點了點頭,“那一時半會還炸不死他,剩下的人都下山了?”
“嗯。我讓他們立刻下山,倒是越翔,你把他安排在哪裏了?安全嗎?”
沈巍一聽到那小子的名字頓時笑了出來,“如果我們三天之內不出去,恐怕他會餓死。”
越韜幾步走到他的麵前,“你把他怎麼了?”
“別用那麼敵意的目光瞪著我,你們是兄弟,難道不了解彼此的性格嗎?越翔非要跟我上來,可是他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了領域禁製,所以我隻能把他綁在了雪山上。不過我給他留了足夠的糧食。”
越韜聽著先是鬆了一口氣,隨即又差點沒被一口氣噎死。
“你不是說把他綁住了嗎?那他怎麼吃東西?”
沈巍舔了一下唇角,那動作一處,易珩的眼角就跟著眯了起來。
“老不死的,你又幹了什麼?”
“我把吃的掛在了他的頭上,他張嘴就能吃到。”
越澤:“……”
越韜:“???”
易珩大喊:“你幼不幼稚?”
沈巍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那不然你幫我想個辦法?打暈他之後,除非長眠不醒,要不然他還得不要命的往上衝。我把食物放在他的脖子上,晝夜溫差大,還能在上麵蓄積一層冰,這樣水和食物充分融合,最起碼他死不了。”
易珩頭痛的揉了揉額角,這還不如死了呢。
他怎麼就沒有想到,越翔的嘴巴會不會被凍住?
易珩看著越澤直接朝著那扇門走了過去,而且還要把自己的手伸進了龍嘴裏?
易珩從地上撿了一塊石頭,就朝他的手腕打了過去。
石頭落地,越澤的手也縮了回去。他捂著手腕朝她看了過去,“你幹什麼?”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吧,你把手往在裏麵伸幹什麼?”
越澤瞪了沈巍一眼,“不是他說的嗎?超過三天越翔就有危險,如果我說我現在要去出去救他,你們會放我離開嗎?”
看著他們沉默不語,越澤冷笑了一聲,“既然你們不會放我離開,那就快點把這件事情結束。”
“如果你的手放進去,這扇門真的是吸你的血,你有可能全身的血都會被吸幹。”
“這跟你沒有關係。”
“你走吧。”
周圍陷入一片寂靜,所有人一時間都沒有說話。
越澤的目光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她,“難道你不想讓我打開這扇門嗎?”
“可你確定你的方法能打開這扇門嗎?這扇門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每個人都隻是推測。哪怕你的血能解開這裏領域禁製的限製,可並不代表就能打開這扇門。我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這裏雖然是帝王卦的祖地,但卻不是你們越家的。而且你們越家已經從玄九門除名了,也就是說帝王卦將不在你們越家繼續傳承。所以這裏的事跟你們家沒有任何的關係,你們現在可以離開了。”
“你說的話,我怎麼聽不懂?帝王卦就是我們家的,什麼時候輪到你們說了算?”越澤的眉頭皺起,他眼中的情緒並不像是在裝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