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家:諸葛铖,南宮家:南宮行,周家:周文月,薛家:薛暮,邢家:邢鬱風,姬家:姬長鴻,楊家將由沂水水家替代。”
鍾意抿緊的唇角加深了臉部輪廓的線條,他沒有說話,可對她說的這些話卻是默許的毋容置疑,而當秦凱聽到薛家薛暮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呆住了。
難道她是想要讓薛暮繼承薛家的家主之位?
而還有點不明白的越澤,也在兩天後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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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節之後就是元旦,節日的氣氛更是接連促進了商家活動的銷售份額。
可相對於容易滿足的熱鬧的大眾人群,往往更加煩躁的卻是看著過著錦衣玉食的人。
越韜看了越翔一眼,將手裏的資料遞了出去。
“哥,這是你想要的關於玄九門的資料。”
越澤接了過去,目光依舊寡淡的落在上麵,“你們是不是早就知道左丘的存在,之前也是在跟我演戲?”
越翔從越韜那裏知道越澤已經想起了一部分的記憶,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提前進入更年期的焦躁中。
可現在坐在越澤的麵前,直麵他的問話,這種焦躁相反被消減了,人也冷靜了不少。
“不是演戲,玄九門的事我們是知道一些,不過關於左丘奶奶卻決口不提,除了知道你們有婚約,還有我之前從別的地方聽來的那些消息,我們唯獨知道的一點就是:這個婚約也是有家族利益聯姻在裏麵的,我知道越家有事求左丘,而左丘同樣對我們越家也有所求。隻不過具體是一種怎樣的利益關係,我們不清楚,你也知道奶奶是不會告訴我們的。”
“我們還知道一點,期初奶奶派人去過左丘提親,隻不過去了三次,都沒有得到回應。最後奶奶親自登門,才得到了答複。然後兩個月之後,易珩就出現在了育澤。”
越翔看了一眼越韜,似乎在問他說這些幹什麼?
可越韜卻別開了頭,既然決定不滿他親哥了,那就要把一些事說明白。
“奶奶親自去過左丘?”
越澤抬頭看了過去,不過他的目光卻落在了越翔的身上,“你說。”
越翔無奈的垂下眼皮,“我懷疑那個時候應該是有人向左丘泄露了你失憶的消息,所以他們那邊才沒有回複。奶奶也想到了這一點,才親自去了左丘。”
“我失憶對左丘來說很重要?”
越翔舔了舔幹澀的唇角,嘟囔著說:“應該和帝王卦有關。這事我不敢肯定真實度,不過我能說的是,左丘應該有一門武技需要強大的精神力做引導,才能完成高層次的突破,大概就是因為這個,所以左丘一直希望能和帝王卦有聯係。隻不過這件事沒有得到過證實,我也就沒敢說。”
越澤點了點頭,然後把手裏的資料扔在了桌麵上,“那現在說說這個吧,玄九門。”
越家兩兄弟又對視了一眼,越翔知道這事他說更合適。
“玄九門之前的你也知道,隻不過現在的卻是全新的洗牌。這兩天裏,左丘內門的人突然全部出動,給多有的古武世家都遞了左丘令,而且告訴所有世家,玄九門新的八大家主將在三個月後進入左丘內門,進行家主血誓,這也就是說他們變相確定了八大家主的身份,而且從現在開始,他們將派人保護這八個人的安全,如果有人在此期間攻擊這八個人,將會得到左丘的報複。”
越澤問道:“血誓?”
“就是家主們才能知道的秘密,並永遠都要保守的秘密,一旦有人泄露,必然會死於非命。”
“那左丘令呢?”
“左丘內門的執法令牌,據說已經消失了幾十年,如今出現就代表左丘的執法者將重新出現在古武世家的眼前。”
“執法者?”
“凡是涉及古武的人都不能算是普通人,你可以說他們有著特別的天賦,也可以科學的說他們是基因變異,這些人都是天賦異稟,所以一般人的手段不能用在他們的身上,那就會有一群特殊的人去製衡他們,不讓他們隨意生事,而這些人就是執法者。據說,這也是左丘的使命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