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屑的撇了撇嘴,“呦呦呦,翅膀還真是硬了,跟我玩法律了?我還告訴你,法律對我沒用,我男人還是我的,你——該幹嘛幹嘛去。”
易珩直接把自家老爹的手臂一甩,嫌棄的一甩頭,“誰稀罕?你男人給你,我有自己的男人。而且我男人年輕力壯,顏值高,要個頭有高度,要身材有屁股,要學識有能力,要特點能賺錢……哪一點比你男人差?哼,就你拿著“老男人”當寶,給你,給你,誰要啊?”
易塵凡就這麼被自家閨女嫌棄了,甚至連一點讓他緩衝的時間都沒有。
而站在他身邊的女人,也是帶著審視的目光盯著他看——
莫名的,他從自愛女人的眼中也看到了一種類似“嫌棄”的存在?
臥槽?
這是怎麼了?
以前都是香餑餑的他,怎麼地位就突然急轉直下了?
“那個男人是誰?我倒是要看看,哪個男人敢跟我比?”
易塵凡的一聲怒吼,直接就將目光朝著在場僅存的兩個男人看了過去。
首當其衝的當然是越澤了,他家親閨女的手還抱著人家不撒手呢。
傻子都能看出來,這家夥就是跟他對比的對象。
易塵凡雖然沒有說出口,但極具吝嗇的目光中,同時還腹誹著:這小子長的確實不錯,還真是一副可以俘獲女人心的好皮囊,可這樣的男人不可靠,看著就是一個小白臉。
想著,想著,易塵凡的眉眼間就多了一種厭惡的殺氣,隻是當她女兒的臉頰出現在他的視線中時,他立刻調轉了視線。
然後很不幸的,一旁站著什麼都沒幹的鍾意,就莫名中槍了。
扛著那鋒銳的目光,鍾意真是要哭了。
老天爺爺啊,幹嘛用這種可以殺人的眼神看他?
很可怕,好嗎?
“你是誰?”
聽見問話聲,鍾意在緊張中找回了聲音,“您好,易……伯父,我是鍾意。鍾就是那個鍾,意就是那個意。”
眼看著易塵凡聽的眉頭皺了起來,鍾意真想抽自己兩個耳光。
這叫回答的什麼話啊?
“鍾意?”
好在易塵凡好像在他的記憶中搜索到了這個名字,“啊,我記起來了……”
記……記起來?
不會是記得還是——
易塵凡:“你就是太和的那個私生子,對吧。”
私生子?
越澤再次驚到無聲,他好像不知不覺中有知道了一個大秘密?
他現在不得不好奇了,鍾意到底有多少個不為人知的身份啊?
鍾意整個人也傻了。
私生子?
他已經把這個身份給忘了。
這隻是當年他來左丘的時候,突然就被帶進了藻居。
那時候他還搞不清狀況,甚至不知道藻居的地方是如此超然的存在。
也迎著個突如其來的變數,更是把他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一度被認為是“裙帶”的存在,而最有利的裙帶關係就是私生子的說法。
可偏偏沒有人來為他洗清謠言,以至於他曾一度懷疑過自己的血脈問題,而這其中的時間長達兩年之久。
“易伯父,您真的搞錯了,我和太和沒有任何的關係。”
易塵凡盯著他看了五秒鍾,“哦,這不重要。”
鍾意當時就傻了,不重要幹嘛還要說,存心整他嗎?
易塵凡還補充了一句:“原本這種事,也不該我說。”
鍾意:“……”
那您能別說了嗎?
誤會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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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晚餐十分豐盛,可對於越澤來說,他根本看不到這些,因為他總算見到了左丘的掌舵人,易珩的爺爺,易成才。
對於易老爺子的名字,越澤表示也是相當勵誌且積極向上。
老爺子對越澤的態度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不冷淡,也不熱情。
隻是再等其他人的時候,叫越澤跟他下了一盤圍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