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翔少爺,二少現在很忙,不讓任何人打擾。”
越翔快步走進越韜的辦公室,完全不在意旁人的阻攔。
“不讓任何人打擾?他還成精了?脾氣越來越大了,找抽呢?”
“咣當”一聲,門開了。
越翔的手才剛碰到大門,門就突然開了。他什麼時候擁有了隔山打牛的技能了?
“不是要抽我嗎?人已經在這了。”
越韜一張臉麵無表情,站在門口冷冷地瞪著他。
原來是他自己開的門?
越翔的眉頭微微皺了皺,“你不是很忙嗎?”
越韜:“是很忙。”
越翔:“看著不像啊。”
“剛剛見完客。”說著越韜一個側身,從他身後又走出了一個人。
“秦臻?怎麼是你?”
看著秦臻走出來,越翔眉間的皺紋都加深了。
——
楚韓冷冷的看著她,對於她說的這些話,他不會有一點的憐憫之心和愧疚。
世界上就是這樣的不公平,有的是從出生開始,有的是從現在開始,可這些有什麼區別呢?
不過都是早晚要麵對的問題,而做決定的人,卻還是你自己。
不想成為現在的自己,那就不要選擇這條路。
“你從來都有選擇,沒有人逼迫過你。秦臻,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可顯然你還不夠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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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什麼要跟他一起吃飯?我們自己吃不行嗎?”
周文月坐在車上就別扭著,嘴巴一個勁兒的嘀咕著,圓潤的臉蛋都拉成了驢臉。
諸葛铖很有耐心的開導她,“真是一頓飯而已,大家都很久不見了,你難道就不想知道他的近況?”
“我幹嘛要知道他最近怎麼樣?難不成讓我看著他跟別的女人卿卿我我?那我豈不是太對不起易珩了?這個不要臉的小赤佬,我之前怎麼就沒看出來,他這麼不要臉呢?就算他之前也對秦臻特別,可我能理解,不就是那小賤人長了一張像他母親的臉嗎?可現在呢?不是說他忘記了易珩嗎?那怎麼還能記得秦臻呢?而且還對她那麼好?不僅自己去降級陪讀,還高調的在育澤宣布,秦臻就是他越澤的未婚妻?這叫什麼事啊?你別忘了,沒有易珩,他現在早就死了。”
周文月真是越說,氣越是不打一處來。
整個人都要氣炸了,罵都罵不完的髒話,此刻都在她的腦子裏跟彈幕似的瘋狂飄過。
兩年了。
這兩年間發生的很多事情,他們都曆曆在目。
要說諸葛铖對越澤的所作所為沒有看法,那也是不可能的。
“就算他再出格,你別忘了,他是唯一一個讓易珩放不下的人。易珩離開的時候,不是還說過嗎?讓我們常去看看他,照顧他,她就這麼一個心願,難道你也不想幫忙?”
周文月一掌拍在旁邊的扶手上,“我要是真不想幫忙,根本就不會跟你來。”
“所以說,一會兒你就專心吃東西,如果控製不了情緒,就不要說話。”
周文月無奈的點了點頭,“你放心吧,我不會亂說話的。就是現在易珩回來了,我也不會在他麵前提起的。既然已經忘了,就最好忘的徹底。剩得以後易珩回來看見他這個樣子,會更傷心。”
回來嗎?
也不知道那丫頭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諸葛铖收斂心神,專心的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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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過了二十分鍾了,可楚韓和秦臻還沒有回來。
高嶽樂看著越澤往洗手間的方向看了幾眼,心裏頓時有了警覺。
“你先在這坐著,我去看看楚韓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久還沒有把飲料拿回來。”
越澤對他點了點頭,高嶽樂立刻朝楚韓離開的方向走了過去。
隻剩下越澤一個人靠在窗邊坐著,他無聊的將目光轉向窗外。
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自己對這裏十分熟悉。
好像之前來過這裏,隻不過,他對此沒有多少記憶。
“小夥子,要茶水嗎?你可是好久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