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二筒要不要(1 / 2)

全城的突擊大檢查當天就結束了,現在還是春節,怎麼也要保持祥和,槍啊炮的還是太刺眼了。不過令偉和何力敲山震虎的目的也達到了,撈到不少大魚不說,古城的治安一下子變好了許多,坊間一片點讚聲。

不過,市區幾家別墅裏的主人卻暴怒了,除了打碎幾件高檔擺設發泄一通,也沒有什麼動作,誰還能對強力部門炸刺不成,還是趕緊想法撈人出來才是王道。

第二天早上,趙家別墅的大客廳,趙來滬閉著眼坐在太師椅上,兩顆玉質的太極球正在手掌中旋轉不停,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客廳下端的的椅子上,一左一右各自坐著一個四十出頭的男人。

趙來滬手裏的太極球突然停下:“東強,問了下麵沒有,秦陵的事那路人做的?”

趙東強眼裏精光一閃,恭敬地低下腰身:“我和老二的手下都問過了,不是他們做的,老三……還在醫院,我也不好問。”

故意的吧,趙來滬輕輕擺了擺手:“你們下去吧,最近都安分點,老三那兒不必過問,我自有主張。”

腳步聲消失了,趙來滬終於睜開了眼睛,看了看下麵空著的座位,冷哼一聲:“蠢貨!就會窩裏橫。”輕抿一口茶水,似乎對著空氣說道:“味道好像不對啊。”

屏風背後走出一個五十多的男人,鼻梁上一副黑框近視眼鏡,倒也顯出幾份儒雅:“東建出事了,你當然覺得什麼也不對味,品茶可是要心境的。”

趙來滬歎了一口氣,重重地放下茶杯:“老王,東建的事會不會是這兩蠢貨做的?”

老王作為軍師,說話自然要顯出不同來:“我就是個做學問的閑人,事情沒有查清誰也說不好啊,兩位公子心裏有想法也不出奇。東建雖然淘氣,卻是真正的聰明人,還是先治好他的傷為好,你精明了一輩子,眼睛什麼時候看錯過人。”

趙來滬落寞地點點頭:“老了啊,不服老不行了!昨天的新聞挺熱鬧啊。”

老王若有所思:“是啊,挺熱鬧。”

……

市區一棟大樓的地下室裏,正進行著一場奇異的牌局。寬大的大廳中,一男一女相對坐在一張不大的牌桌上,不緊不慢地打著麻將,其餘的跟班則都在關閉的大門外,沒有人敢不經容許就闖進來。

“七筒。”

“杠。”

男人毫不留情去杠頭摸了一張牌,又隨意打出一張。女人啞然一笑:“胡。”隨即推到了麵前的牌。

女人啪的點上一支細長的女士煙,聽著麻將機自動的洗牌聲,眉頭輕輕皺了皺:“一周了,你輸了過100萬了吧,不過是玩玩,適可而止吧。”

男人厭煩地揮散眼前的煙霧,俯身過來霸道地從女人手中抽走煙卷,狠狠地掐滅在煙灰缸裏,然後扶了扶眼鏡,白牙一閃:“吸煙有害健康。”

女人臉上閃過一絲揾怒,看著眼前比女人還俊秀的臉孔,心中又湧上一絲柔情:“你膽子挺大的,知道我是什麼人吧?”

男人不屑地撇撇嘴,直直地盯著女人胸前的高聳,陶醉地嗅了嗅:“哇,古城的花真香。丫頭,你是什麼人我當然知道,膽子是什麼東西我也不知道,因為從來沒有什麼事情讓我煩惱過。牌局從四人打到隻有你我兩人,白牡丹,你說我膽子有多大?”

不知死活,要不是摸不清你的底細,早讓你上天下地了:“既然知道我是什麼人,前天在舞廳你竟敢那樣,你真不怕死?”

“切!你就是摸了你一把麼,還死呀活呀的,我真怕怕。不過那天你忍得好,要不你那些保鏢早死了。”

想起門外那個彪悍的黑大個,白牡丹自然明白眼前的男人不是吹大話,有點麻煩啊:“我和你玩了幾回牌,竟然還不知道你姓甚明誰。算了,知道你不好惹,輸掉的錢雙倍奉還,我們做個朋友,也好日後相見。”

男人白牙一晃,玩味地笑了笑:“你想得美,錢算個什麼玩意,數字而已!別人都叫我李大,廣州人士,家裏比你們趙家大了些,還做些海路的生意,至於你們趙家玩的這些,哼!那都是我們玩剩下的,你不放心就去查一查。”

“真好笑,我有什麼不放心的,和你無牽無掛查你幹什麼?你到底要什麼?”

“我要你!抱在我懷裏的女人,還沒有能跑得掉的。”李大白牙一晃,眼神放肆地掃在婦人的敏感部位。

“你……”饒是白牡丹經過不少風浪,心中也狂跳起來,這個膽大包天的傻子。可看他鎮靜自若的神態,出手闊綽又漫不經心,這樣的人能是傻子?自己的底細人家清楚,這還是在古城啊,那隻能是人家有放肆的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