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青身子又是一顫,幾乎就要站立不住。薑河的扶抱,也不能說是過分,幹爹也叫過了,再喝一杯酒也沒有什麼。雖然是交杯酒,但青青隻能被動地接受了。
關鍵的關鍵,薑河是得罪不起的大人物,而蘇青青卻是一個失去丈夫的弱女子,被堵在這裏,隻要不是太過分的舉動,蘇青青不會翻臉,其實是沒有翻臉的本錢。
薑河端酒的手臂在青青麵前伸展開,青青伸出端酒的手臂,羞愧地搭上去,兩人的手臂都在回挽,要想把酒喝到嘴裏,身子隻得緊靠在一起。
薑河緊了緊放在蘇青青腰間的手,青青就側身全進了薑河的懷抱中,旋旎的交杯酒在兩人的努力下,完美的喝下了。
趙東白舉手鼓了幾下掌,這倒提醒了蘇青青,她巧妙地脫離開薑河的擁抱:“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間。”
薑河不舍地看著蘇青青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意猶未盡地坐下,趙東白悄悄靠過去,伏在薑河的肩膀上,伸出一隻手在薑河的下腹處掏了一把:“滿意不?今天就讓你和青青洞房花燭夜,成就好事。”
薑河那裏還有一點長輩的樣子,色眯眯伸手在黑鳳凰的胸前抓了一把:“好大!有沒有把握,畢竟不能硬來的。”
趙東白指尖重重地點了他的額頭一下,看了看洗手間方向,然後低聲說道:“放心,我給她下了藥,又喝了這麼多的酒,等會進了客房,她會求著你的,就是擔心你這老骨頭撐不撐得住。”
薑河嘿嘿一笑:“我這把老骨頭有多厲害你不知道,你不是喊受不了麼?”
“嘻嘻,吹牛皮不上稅。”趙東白摸出一顆藍色藥片,直塞進薑河嘴裏。薑河大嘴一張,連嫩白的指頭也差點吞下,趙東白翻了個白眼,抽出手指。
薑河合著酒吞下藥,意猶未盡地說道:“下次我們在一起,你也別叫薑哥了,也叫爸爸,聽著也得勁,嗬嗬。”
“你還當爹當上癮了,不知下次是多久?如今你隻聽新人笑,那會聞得舊人哭,有了青青,你還會記得我這隻鳳凰。”
蘇青青走進洗手間,把門反鎖死,放開冷水洗了把臉,體內的燥熱卻更勝了。看著鏡子中的臉,紅得幾乎能滴下水來,眉眼之間全是春意,伸手摸了摸臉,溫度燙得驚人,心中特別渴望做那種事。
想了想,蘇青青立即明白過來,自己被下藥了,隻是不知道被什麼時候做了手腳。原來今天都是趙東白和薑河兩個人布好的局,一步步讓自己陷進來,最終無法脫身,吃完飯就該是薑河送自己去賓館房間“休息”了。
怎麼辦?蘇青青想了想,俯身在洗手池上,伸手就掏進喉頭,一陣自然惡心的反應,胃裏的東西嘩啦吐了出來,放水衝調汙物,漱漱口,又如法炮製,連吐了幾次,才覺得體內的燥熱去了幾分。
重新漱了口洗幹淨臉,蘇青青看著鏡子中的嬌容,自嘲地笑了笑,揮手猛地捂住嘴臉,眼淚無聲無息地奔湧下來。
眼淚流過了,心中才有點輕鬆。打開坤包補了點淡妝,掩飾住淚痕,靜靜地站了一會兒,摸出手機撥了一個熟悉的號碼,對方關機了。